是一個傻子,從未有人真正在乎我,疼過我,最親的人突然變成了仇人,那種被整個世界拋棄的孤獨,你能明白嗎?……好在後來我想通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奶奶為了贖罪,選擇自盡來保護我,想到這兒,也就沒什麼了,不管是恩還是恨,都隨風而去吧。”
說完,施慕白就沉默了。
細水也不問什麼了,望了他一眼,繼續吃著面,喝著湯。
吃完後,施慕白開始收拾碗筷。
“施先生,我來吧……”
“你走路那個樣子,你能行嗎?還是回床上躺著吧。”施慕白拿著碗筷走了,出屋前留下一句:“門別關,等下我還來的。”
回到廚房,將碗筷洗了後,施慕白燒了盆熱水,又拿了跟毛巾,撐著雨傘來了廂房。
見施先生來了,細水趕忙起身;“施先生。”
“你怎麼還在這兒?我不是讓你躺床上嗎。快過去。”說著話,就回身關門。
細水看他手裡端著一盆熱水,已經猜到了他要做什麼,羞澀的去到了床上。將衣裙脫了,鑽進了被窩。
來到床邊,看了一眼她脫在旁邊的衣裙,施慕白擰了擰毛巾,遞給她:“自己敷吧。”
“謝謝施先生……”細水羞澀的接過了毛巾,伸進了被窩裡。
施慕白這樣細心照顧她,是心裡真的過不去,他知道從昨晚到現在,細水承受了太多。她才十五歲半的年紀,還是一個很嫩很嫩的少女,昨晚兩次,上午一次,下午四五點鐘藥效發作,支開了喬枝,又來到了屋裡和她那個了一次。算起來已經四次了,每次都是半個時辰。這麼高強度的運動,自己都有點乏累,更別說她了,從她走路那個姿勢就能看出來。何況每一次她都要被自己電擊一次,這……
施慕白推測的沒有錯,細水從上午開始就腰栓背痛腿乏力了,尤其是下面墜脹的厲害。所以施慕白中午罰她回屋思過(藉機讓她休息),就一直回屋躺床上休息,下午四五點鐘,施慕白藥效發作進屋強行和她來了一次,以至於雙腿更是乏力,下面更是泛紅腫脹。
屋子裡很安靜。
施慕白坐床邊,不看她,不忍地說:“我都給你創造了離開的條件,你為什麼不離開?”
“我……”
“是想起了你奶奶的話要留下來幫我,還是你另有所圖?”施慕白側頭看向她:“如果你另有所圖,那麼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告訴你,我給不了你什麼,如果你覺得我和你發生了關係,你就覺得我會對你負責,我會娶你,那你就錯了,在我心裡已經有我要娶的人了,你死了這份心吧。”
“施先生,我不圖你什麼,真的……”細水極力的搖頭,望著他:“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負責,我也沒有那個讓你娶我的非分之想,我知道自己是什麼命……我只是個丫頭。”
施慕白盯著她,從她的目光裡看到了真誠,也看到了那抹自卑,他眉頭微微鄒起:“你是不是傻?昨晚我都和你說清楚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復我的仇,你我沒有關係了,幹嘛要留下來受這份罪?”
“我,我要是走了,施先生你怎麼辦?”
“我自己會想辦法!”
“你能想什麼辦法,藥效發作的你,忍得了一時,能忍半個月嗎?就是你不和喬枝小姐……去和府上其她丫頭什麼的,這樣你不是更容易暴露嗎?……你是我害的,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而丟了命。”
施慕白沉默了。
沉默中他道:“我為什麼要選擇府上的丫頭?青樓那麼多女人,找一個不是很容易嗎。”
細水啊了一聲,她望著他,輕輕搖頭:“施先生,你,你覺得青樓的女人身體乾淨嗎?……難道我還不如青樓裡的女人嗎?”
“你胡說什麼!我這麼說,只是不想害你,你明白嗎你!”
細水哦了一聲,她咬了下唇望著他:“施先生,你不要去青樓好不好,你在我心裡的形象是滿腹經綸儒雅善良的君子,是潔白無瑕,純淨無缺的神,我不想因為我害了你,你就去那種地方被那些不乾淨的女人玷汙和褻瀆,那樣我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呵!施慕白笑了,凝視著她:”我真有你說得這樣好嗎?“
“有。”細水重重點頭。
施慕白就這樣看著她,目光很複雜。
“還有……”細水紅了下臉,低聲說:“你不是說那個會有電嗎,這……青樓我雖然沒有去過,可我知道哪裡什麼人都有,萬一給說出去了,你,你不也危險嗎?”
施慕白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