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
“徐公子一到洛陽就生擒隱蔽的陰癸妖人上官龍,聲威如雷,妾身安能不聞?”尚秀芳微微向徐子陵致禮道:“只可惜那天徐公子匆匆而去,妾身不得相見,如今一見公子,果然為人中之龍。妾身佩服。”
“我乃不學無術之徒,只懂血腥廝殺,豈敢妄稱什麼人中之龍。”徐子陵大笑道:“人中之龍應該是玄應大公子這樣有前途的人物才是。”
王玄應雖然覺得徐子陵似乎言外有意,不過一聽他在尚美人面前如此讚揚自己,心中不由也湧現得意萬分。特別在尚秀芳看了過來只後,還裝作謙虛的擺手。但其得意洋洋的面上,就差一點沒有在額頭上寫著‘人中之龍’的字樣。
“玄應大公子之名,妾身自然更是耳熟能詳。”尚秀芳淡淡道:“當時曼清院,玄應大公子送妾身以重寶數件,妾身還沒有向大公子致謝呢!”
“不客氣。”王玄應一聽,更是得意洋洋的道:“所謂寶劍贈英雄,明珠贈美人。那一對南海明珠贈於尚大家這樣的大美人,乃最為合宜得體不過了。”
“如此多謝大公子的厚禮了。”尚秀芳向王玄應看過去,淡淡致禮道。
王玄應一看尚秀芳又多看了自己一眼,還給自己致謝,激動得差一點沒有爆血管。為了表示自己見多識廣,他早有準備的跟尚秀芳討論起此時廣為流傳的燕樂來。
徐子陵一肚子好笑,草包就是草包,如果投其所好或者用寶物收買都能追得美人,那這一個尚秀芳還能冠絕天下週流中原而無所歸附?不過現在對手不發難,他倒是可以藉機跟歐陽希夷這一個老頭交流交流。現在對於徐子陵來說,收得這一個黃山逸民遠遠比追求尚大美人要來得迫切。
“這個尚秀芳是不是很像她孃親?”徐子陵試探歐陽希夷的口風問。
“太像了。”歐陽希夷用力點頭。
“她母親是不是叫做明月?”徐子陵又問。
“你怎麼知道?”歐陽希夷奇道:“你也聽說過她孃親明月的大名嗎?”
“沒呢。”徐子陵搖頭,他的表情讓歐陽希夷差一點沒有抓狂。
“你不聽說過如何知道?”歐陽希夷差一點沒有把徐子陵整個拎起來,低聲問。
“猜的。”徐子陵言左右而顧其他,一臉神秘的感嘆道:“想不到還真讓我猜著了啊!明月,這個名字好!”
“她人更好。”歐陽希夷一聽,又微微嘆息,道:“可惜……”
正當兩個人在竊竊私語的時候,忽然大家都看了過來,因為尚秀芳正向徐子陵問話,可是此時大家才發現席中還有兩個人無視尚秀芳驚若天人的絕世容顏,竟然在自顧小聲說話,甚至直到尚大家問話,還不知道發生怎麼一回事。
“妾身薄柳之姿,自知難入徐公子法眼。”尚秀芳淡淡的道:“不過徐公子不知有何開心之事正與歐陽前輩笑談,可否與大家分享一二呢?”
“沒什麼。”徐子陵完全無視眾人惡狠狠的眼光,微笑道:“我剛才正跟歐陽前輩說起一件趣事,我說我曾看過一隻小老鼠拖著大花貓早底上走來走去,那隻大花貓絲毫反抗不得。歐陽前輩他說不能相信,我正準備跟他解釋,所以才沒有聽到尚小姐你的問話。”
“他剛才根本就不是說這個。”玲瓏嬌拆穿徐子陵的老底,不過倒沒有說徐子陵正在與歐陽希夷討論尚秀芳的母親,給徐子陵留了一絲面子。
“想博得尚大家的關注可不能用如此手段。”王玄應冷笑道:“何況此等大話一拆便穿,徐公子莫非當人是三歲小孩子嗎?”
“王大公子也不相信小老鼠可以拖著大花貓在地上走嗎?”徐子陵奇問道:“以王大公子您的才學見識沒理由不知道這事是完全有可能的啊?哎,大家都不相信嗎?尚小姐也不相信嗎?”
“妾身見識淺薄,不明所以,還望徐公子為大家揭開心底迷團。”尚秀芳微微一笑,道。
“聽說白馬寺門前有一對白馬,故名白馬寺。”徐子陵忽然左言於其它道:“白馬寺門聯上寫著,白馬是馬,白馬非馬。”
“你到底想說什麼?”玲瓏嬌一點兒也聽不明白,倒是尚秀芳聽了神色微微一動,似有所悟。
“我想說的是。”徐子陵微笑道:“小老鼠名鼠,小老鼠非鼠。這一個叫做小老鼠有能拖著大花貓在地上走來走去的,只不過是一個叫做小老鼠的小孩子罷了,難道這也不可能嗎?哎,大家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幹嗎?我難道說的不通?”
“狡辯。”尚秀芳微微一笑,檀口中輕吐兩個冰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