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
“恩!我好像碰上偷兒了!”
“這兒怎麼會有小偷?你是不是看錯了?”迷葉像是聽了笑話般,輕嗤一笑,道,“我看你是最近忙昏了頭,回去好生歇息便可!”
“什麼啊!小偷我可沒見著,只是您不知道!那偷兒好生奇怪!不偷金銀珠寶,就偷了一隻雞,一壺酒,外加一條棉被!”
“啥?”
“而且不偷別人,就偷伍爺的,害得我被伍爺責罰!”說完,又忍不住搖頭重嘆。
乍一聽,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迷葉孤立於晚風之間獨自垂目思索,渾然不知阿泰是何時離去,待他回過神來額上已經一片冰涼,他猛烈甩甩頭,期望自己擔憂的事不會發生。
再舉步往他寢房走去時,卻忍不住開始眼觀四象,耳聽八方,只要哪裡稍有一點動靜,他便可利馬追身而去。
就這樣,迷葉戰戰兢兢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開啟房門便知道里面有人,先不論是否來者不善,迷葉輕鞘出劍,閃身而進,瞬間抵住輕吐鼻息之人。
“嗝~”他翻了個身,打了個酒嗝又睡了下去。
藉著月光,看清來人,迷葉忍不住長嘆一聲,擔憂之事果然還是發生了,真不知道這霸佔他床位的男人還要陰魂不散多久。
“罄”,一收劍,圍臂於胸,臥沿而歇,剛一閉眸,徒然瞪起雙眼,不對啊!這可是他的床,憑什麼要讓那瘋子睡?
“給我下去!”迷葉狠命一踹,把他踹下床位,冷笑一記,翻身上床而眠。
“嗝~”被踹於地上的男子,抱著被他拖下來的棉被,又舒爽的睡了過去。
夜已恢復寧靜,淡月卻悄然映進床前,迷葉顯然不大習慣他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想當初,他身受重傷之時,他們兩人也曾同住過一間房,甚至還同睡一張床,只是當時他心無雜念,只當他是一般男子,可如今……
迷葉想起今早那段意外,雖說氣到他想吐血,可待他又不告而別時,失落感根本無法自控,被他撩撥的心,被他一瞬間那似女人般的神情,擾亂了思緒而無法深眠。
他到底是男是女?
這股念頭一直縈繞在腦間久久不去。
若說他是男子,兩人同房卻從未見過他赤身,再看他那女子般絕色的容顏,與,那被略顯寬鬆的衣物遮蓋而去的纖腰,哪是男人能擁有的?迷葉忍不住伸出曾經摟過他腰肢的雙手,在空中自行筆劃著他細腰的弧度,再轉頭向地上那人望去,疑慮更加深邃。
但若他是女子……迷葉如瘋子般的搖頭,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惡劣的女子?坑蒙拐騙偷,外加只靠一張小白臉,成天騙吃騙喝,哪有女人樣?他本該唾棄他,可又不盡其然,他還給人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擁有著女子無法擁有的豪氣,灑脫,從他行言之間,從他不期然透露而出那離世般的眼神。
不知不覺間,迷葉已經立於他身前,用審視的眼神盯著他的睡容。
他究竟是男是女?這股不預知的念頭似鬼魅催魂般控制著迷葉的心,只要他褪開他身上的衣物便能知曉。
理智還未清醒,身子已經慢慢垂下,一手輕輕覆上他的腰帶……
放解開一點,猛然收手,他這是怎麼了?迷葉驚恐的盯著自己欲要做惡的手,狠狠的拍了幾下,背過身去,癱坐在他身旁。
他是男是女關他什麼事?為何要這麼好奇?再說,他若是男的便罷,身子讓他見了也無所謂,可要是他是個女子,他如此這般輕薄,啟不是要壞他名節?要是被他知道他想偷看他的身子,怕是要糾纏他一生,要他負責!按照他那惡劣的個性,他絕對會逼他娶他,然後再逼他做牛做馬,幹盡不道德之事,最後痛苦一生!
幸好!迷葉拍了拍胸口,欣慰的想到,幸好自己沒碰他,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正當迷葉想的出神之時,地上熟睡的人如殭屍般坐起,眼睛徒然瞪大好幾倍,巨大的聲響把迷葉嚇的跳出三尺,“你幹嘛?”瘋子果然是瘋子,連睡覺都像瘋子!
今朝有酒
“你往哪跑?”
君熙被壓在地上,一根粗碩的繩子捆住她雙腳,君墨壓在她背後,正欲捆住她雙手,拉扯間,外衣滑開,露出一抹香肩,刺激著他那充滿**的雙眼,雙手還在努力捆綁她,雙唇卻已經忍不住飢渴,擰過那片紅潤的肌膚,留下殷紅的齒印。
“放開!”
方掙脫的雙手又被一把抓了回去,繩索被纏的更緊,結已經被打上,君墨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