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只是他早年由於出了一些事情,膝下只得一子,他立下規矩,所有魔教教主只能由他的子孫繼承,那情景,和他當皇帝沒有兩樣。”明雲裳聽了有些好笑道:“從一國之君變成土皇帝,這個末代皇帝倒是有趣,不管身處何種境況還在做著皇帝的美夢,也真不容易。”仲秋看著她道:“世子妃說的甚是,魔教教主之後也根據皇族的規矩去封,比如說他的兒子稱為皇子,女兒稱為公主,只是也許是上天對前朝並不關照,末代皇帝一脈單傳,他的兒子也一脈單傳,只是他的兒子只有一個女兒並無兒子。”明雲裳先是笑了笑,而後立刻笑不出來,她是知道她自己的身份的,更知道水雲輕就是魔教公主。仲秋見她臉色不佳後又緩緩地道:“世子妃想來也已經猜到了,若是按著魔教教主定下的規矩,你就是下一任的魔教教主!”明雲裳聞言臉都綠了,她對那些江湖中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讓他去應付一下尚還好了,讓她去做那個勞什子教主可就沒有半點興趣,她訕訕一笑道:“我這樣子又哪裡能做什麼魔教教主,只怕還沒有坐到那個位置上去,早就被東方葉給剁了。”“我倒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仲秋看著她道:“魔教的勢力極大,若能被世子妃所用,日後在朝堂上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再則魔教裡有火線草,若是世子成了魔教教主,要拿那種草為世子治病想來也不是難事。”明雲裳嚥了咽口水道:“可是這事我聽著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仲叔你想啊,東方葉也不是蠢的,他為什麼會把火線草拿出來?這中間原本就極不正常。”仲秋輕輕點頭道:“世子妃說得沒錯,只是如今不管東方葉有什麼陰謀,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們只怕都得往下跳。”明雲裳的眼睛微微一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仲叔說的是很有道理,只是他們若是逼著我去反抗朝庭,我只怕得做第二個韋小寶了!”仲秋奇道:“韋小寶是誰?”明雲裳愣了一下後打著哈哈道:“我家鄉的話,意指腳踏兩隻船,兩邊為難的人。”仲秋看著她道:“知道世子妃會為難,只是如今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而等你當上教主之後,那裡的事情也就是你說了算,又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如今皇上多疑,真要把你逼急了,大不了直接反了,看他能奈你何?”他這些年來在蘭陵王府一直覺得極為憋屈,卻又因為關心鬱夢離而百般求全,此時心裡一急,倒說出了藏在心底的話。明雲裳聞言輕輕嘆了口氣,知道和仲秋爭論也沒有意思,只是訕訕一笑,仲秋又和她說了一會話,並陳述了各種可行性,她只是聽著,卻並不多說,只是在她的心裡,卻已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