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如今的她只要一動殺念那門極為邪惡的功夫就會被觸發,會禍及她身邊最為親近的人。她的心裡滿是苦意,往後她就是連自己的情緒也得好好管控了,她輕聲問道:“阿離,你沒事吧?”鬱夢離輕聲道:“裳裳,心裡不要生恨,生了恨不痛快的是自己。”明雲裳輕輕點了點頭,鬱夢離又道:“你一定要信我。”明雲裳聽得出來他這一句信他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信他愛她,信他會保護她,信他能給她幸福,信他能殺了容景遇,也信他不會在乎昨夜的事情。她的眸光柔柔的看著他道:“嗯,我信你。”鬱夢離的嘴角微微上揚,伸手輕輕拂開了落在她眉梢的一屢發,他的動作輕柔無比,透著無邊的溫暖,她的嘴角微微一揚,伸手攬著他的腰,將他抱的更緊了些。她從來沒有覺得她如此脆弱過,卻也從來沒有覺得她如此幸運過。她不說話,鬱夢離也不說話,兩人靠在床上一躺便是大半日。大年初一,朝中不少的官員前來拜年,明雲裳雖然沒有吩咐,但是秦解語把那些人全部都擋在了外面,別人問及緣由,秦解語只說:“謹相感染風寒,臥床不起。”簡短的幾個字把事情說的極為清楚,紅依將那些前來拜年的人的禮物盡數收下,極為溫和的道:“待謹相身子大好,必定會一一去拜見諸位大人。”她雖然不知道昨夜裡發生什麼事情,方才進屋給明雲裳送水的時候看到明雲裳和鬱夢離相擁在一起,她預設為兩人需要趁這個機會加深感情,便也不打擾,將面上有事情為明雲裳做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