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雲裳輕聲道:“其實也沒怎麼想,只是覺得我的身份若是真的拆穿的話,大不了我提前將免死金牌用了,也一定要保住腹中的胎兒。”鬱夢離輕聲問道:“你以前不是權利重於一切嗎?一直要保住你的左相之位,如今怎麼會願意如此輕易的放棄?”明雲裳看著他道:“因為那是我們的孩子。”------題外話------喜歡這本文的親們請投下你們寶貴的票票,謝謝!☆、莫揚聞言大怒道:“寒燼,你如此冤枉我,你一定不得好死!”寒燼本是江湖中人,行事素來奉行的便是義氣二字,容景遇於他有大恩,他自要報答,而他生平最是討厭那些不懂得知恩圖報之人,如今的莫揚已經倒戈,唯有除去一途。莫揚心裡卻覺得上蒼待他不公,寒燼就是一個挑拔離間的小人,當下為求活命,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長劍出鞘,一出手就是殺招。寒燼冷笑道:“狐狸尾巴露出來了,難不成你今日裡還想活著回去?”莫揚不再理會他,長劍一出,必染鮮血,一時間,整間屋子裡頓裡殺氣騰騰,鮮血也流了一地,剎那間,地上已多了好幾具屍體。他為求活命,出招極為狠絕,更不留半分情面。寒燼見他如此,心裡也更加惱他,當即打了個手勢,立誓要將他斬於屋內。而莫揚畢竟是大內數得著的幾個高手,雖然武功不如秦解語,卻也是一流高手,那些圍攻的尋常侍衛又豈是他的對手?只是對方人數實在太多,幾個回合下來,他的身上也掛了幾處彩。寒燼在旁伺機而動,見他受傷時立刻從斜刺裡補上一劍,如此一來,莫揚又豈是對手!更兼打的時間越長,他身上的鮮血流的越多,氣力也越是不濟,很快就險象環生。莫揚躲過一個侍衛攻來的一劍,卻再也躲不開寒燼刺過來的一劍,他的眼睛一眯,右肩便被寒燼刺穿,他的劍再也拿不穩,叮噹一聲就掉在了地上。寒燼冷笑道:“今日裡我就要替容太傅清理門戶!”莫揚知道今日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只得閉目受死,只是等了良久,並沒有等到利劍穿心的滋味,卻聽到了身邊傳來了慘叫聲,他睜開眼睛一看,那些圍攻他的侍衛竟全數被人殺了。幾個黑衣人將他扶起來道:“莫揚,你沒事吧!相爺一回來不見你,便知你有危險,便命我們前來,救你,好在來的還算及時。”寒燼一見情況不對,便冷著聲道:“莫揚,你還說你不是叛徒!”莫揚一見這種情況,便知道從今往後,他在容景遇的面前,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不由得仰天長嘆,頓時明白他這段日子以來似乎是被人算計了。那幾個黑衣對視一眼,長劍便直直的朝他刺了過去,寒燼一看那幾個黑衣人的身手,就知道他不是他們的對手,當下咬了咬牙,一個縱身便躍了出去,那些黑衣人也不追。莫揚看著幾人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幾個黑衣人並不說話,莫揚又輕聲問道:“敢問各全英雄尊姓大名,來日我也好報答。”幾個黑衣人也不理他,而是分例兩班,其中一人將門開啟,鬱夢離一身鎏金黑底的衣衫外披狐皮大麾緩緩走了進來,他的頭上今日依舊戴了一頂斗篷,緩子邁得甚是沉緩。莫揚一見是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道:“多謝世子救命之恩!”鬱夢離伸手將他扶起來道:“莫侍衛不用客氣,我剛好路經此地,見那些人有異常,便命東南西北四人出手,不想救下的卻是莫侍衛。方才那個極兇的漢子似乎是容太傅的近侍,莫侍衛怎麼就得罪了容太傅?”莫揚也不是傻子,鬱夢離說他偶然經過這裡,他自是不信的,一切不可能那麼巧,而他南下的時候雖然見鬱夢離沒有做太多的事情,但是每次病都病的那麼巧,這中間若說沒事,他肯定不信。最重要的是,今日裡他出現在這裡時,還帶著四個近身侍衛,那些侍衛個個都穿了黑衣,這擺明了就是早有安排的事情,只是鬱夢離不說破,他自也不能說破。而鬱夢離和明雲裳來往甚密,今日裡他已經知道明雲裳是個女子,容景遇懷疑她有孕,而令她懷孕的男子只怕就是鬱夢離。他在心裡感嘆了一聲,縱然如今尚且不知鬱夢離是如何來到謹府的,鬱夢離和明雲裳的關係已能猜得出來。莫揚輕嘆道:“陳年小事耳,有勞世子掛心了。”鬱夢離聽他這麼一說,心裡泛起了一分寒意,只淡淡地道:“哦,原來如此,只是莫侍衛不是謹相的侍衛嗎?怎麼又扯上了容太傅?再則如今謹相已是你的主子,你是謹相的人,容太傅想要殺你,怕還得問過謹相。”莫揚的眸子裡情緒難解,鬱夢離緩緩地道:“這件事情本世子替你做主了,回頭告訴謹相,讓她為你討回公道。”“有勞世子關心,只是這件事情是私人恩怨。”莫揚看了他一眼後道:“也不敢勞煩謹相。”“私人恩怨?”鬱夢離的眼裡有一抹趣味道:“可是因為這些東西?”他說罷從袖筒裡取出一個小盒,不緊不慢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