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子,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便是。鬱夢離微微一笑,正在此時,忽聽得前面傳來了馬匹的嘶鳴之聲,以及人群驚恐的喧譁聲。鬱夢離嘆了口氣道:“這下好了,麻煩真的來了。”明雲裳也聽出了異常,卻極為淡定的道:“我聾了,也瞎了,什麼都看不到。”“裳裳,你只怕得把眼睛睜開看一眼了。”明雲裳的眼裡有一絲不解,鬱夢離指著前面的人群道:“怕是英勇無畏的女大盜惹上了英勇無比的戰侯爺,這兩個人要是結了仇,日後麻煩就不小了。”“你怎麼知道是他們兩人撞上呢?”明雲裳有些不解的問道,她此時的武功不比鬱夢離差,若論內力,只怕還要更深厚一些,她是什麼都沒有聽出來,他又是怎麼聽出來的?鬱夢離微笑道:“就在謹相聾了的那一下。”明雲裳失笑,輕嘆了一口氣,只得和他一起朝前走去,走了約莫百來步,便看到安靜波一身大紅的衣裳站在馬的旁邊,她方才騎的那匹高頭大馬此時已經倒地上,嘴裡吐著粗氣,看那模樣,似已不行了,而她的手裡正拿著畫有鬱夢離畫像的那盞花燈。戰天南一身黑衣站在安靜波的身前,他的眸子泛著寒氣,冷著聲道:“把花燈掛上去?”安靜波看了一眼那盞花燈,眼裡也有了三分怒氣,當下冷笑一聲將花燈往天上一扔,花燈落下,戰天南伸手去接,安靜波極不客氣的賞了他一腳,他只得往後避開,於是乎,那盞花燈便極不客氣的落在了其它的花燈之上,花燈倒下,裡面蠟燭傾斜,花燈本是紙做的,這般一斜,頓時便燒了起來,那火苗不知怎的就沾到了附近的花燈之上,頓時又燒燬了好幾盞花燈。明雲裳看到兩人這副樣子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道:“萬戶侯的脾氣大,安大小姐的脾氣好像也不小。”鬱夢離輕輕吐了一口氣道:“要不要勸勸架?”“怎麼勸?”明雲裳反問。鬱夢離攤了攤手,明雲裳又嘆了口氣道:“其實吧,我以前原本想著把安大小姐介紹給侯爺的,這下子可真的麻煩大了。你說戰天南一個大老爺們,和一個女子計較什麼?太沒有男人的風度了。”她不知道的是,那盞花燈戰天南是費了些勁才做的好的,他連著半月去找明雲裳都被秦大少爺給攔了下來,心裡早就積了一肚子怨氣,問謹府的人明雲裳去了哪裡,他們只說她還在病著。他後知後覺的想到了鬱夢離,於是又到王府去找鬱夢離,不想仲秋告訴他鬱夢離到別院養病去了,他問在哪個別院,仲秋又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