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暴虐,又哪裡是一個讀聖賢書的的書生所能做?再則她一入朝便解開了前朝留下的三道題,雖然是盡顯聰明和才能,可是皇上為何不想想,那三道題是前朝留下的,她一介書生又不是鎖匠,又豈能得開來?所以微臣覺得,她根本就是前朝的奸細,妄想混進宮來誤導皇上。用那三道題鋪路,再借變法之事說事,其間怕是想要亡我蒼瀾!”明雲裳暗歎路之謙實在是想像力豐富,而且也深諳為官之道,他說的那件事情,可以說是所有皇帝的死穴。縱觀中國的歷史,只要前朝以及謀反的事情扯上一點關係,就沒有一個人不倒大黴。她扭過頭看著路之謙道:“路大人言之鑿鑿,好像還有證據在手一般,勞煩示出!若是沒有的話,今日裡本相必不會與路大人善罷甘休!”路之謙冷冷一笑道:“本相做事,從來都不會無中生有,皇上請看!”天順帝對於這件事情也一直存有幾分疑慮,路之謙一提出來,就更添了一些擔心,見路之謙的手裡的呈上東西,便讓太監給呈了上來。明雲裳心裡有些好奇,這路之謙到底拿了什麼東西,以至於想弄死她?她的眸子裡也有了一分怒氣,暗罵這個千殺的渾蛋,枉她之前還想著要饒他一命,讓他以後為她做事,如今看來,這些想法可以全免了。朝堂之上的事情,可以說件件都是要人命的。對敵人心軟,就是為自己攢下殺機。路之謙看著明雲裳道:“謹相做事之所以如此狠厲,只怕和魔教脫不了干係!”明雲裳聽到魔教兩字,心裡頓時一呆,她這段日子特意留意了魔教的動向,如今的魔教一直盤附在蒼瀾王朝的西北方向,相傳那裡是魔教的總舵,而那個地方,也是整個蒼瀾王朝最亂的地方,傳聞之前秦州的叛亂就是魔教挑起的。在京城中,凡是有人和魔教染上關係的,大多都以一叛黨抓了斬首。明雲裳雖然知道這些厲害關係,也對自己的事情有諸多懷疑,但是卻還是有很多地方吃不準,若是魔教讓天順帝如此忌諱,為何容景遇和戰天南在聽說她有可能是魔教公主的女兒後都動了娶她心思?這中間又意味著什麼?明雲裳的心裡不知怎的就生出了幾分懼意,一個猜想冒進她的腦海,她忍不信掃了容景遇一眼,卻見他連看她一眼都不曾,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明雲裳的眸子微微一眯,心裡卻有了三分惱怒,看著路之謙道:“魔教?本相不明白路大人是何意思?我一介書生,又如何會與魔教的人扯上關係?”路之謙冷笑道:“這件事情謹相還是不要問本相,問你自己最清楚!”他扭過頭看著天順道:“皇上,微臣呈上來的信件是探子打探西北的軍情時無意中截下來的,皇上可以細看,上面有文字細說到謹相之事,說是要盡力協助謹相把事情做好,這樣復國才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