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前面死了一個人,明五小姐好像也受了傷,暈了過去。”鬱夢離輕咳了一聲,身子一個不穩便朝一旁栽去,仲秋走的遠了一點扶不住,眼見就要倒在了地上。容景遇看到這副情景眼睛一眯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當下大步上前一把便將鬱夢離扶住,一陣風吹來將鬥蓬上的黑紗吹開了些許,他隱隱看到鬥蓬下的一張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的臉,那雙眼睛微微睜著,沒有什麼焦距。他看的不是太真切,心念微沉,手裡彈出一股勁風將鬥蓬掀翻,頓時便呆在了那裡,他這一輩子見過無數的人,卻從未見過如此的絕色!眼前的人與其說是男子倒不如說是絕色美人,美的動人心魄,他飽讀詩書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人容貌之美!他的心神一恍,若不是他看到鬱夢離的喉結只怕會認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女子!仲秋極快的趕過來忙將鬥蓬扶正,低聲道:“世子,你怎麼樣呢?”鬱夢離不答,仲秋卻急了,忙道:“想來是方才的驚叫驚了世子的心神,勞煩容二公子和我一起幫忙將世子扶回房!”此話正中容景遇下懷,當下便匆匆將鬱夢離扶向一旁的廂房,才一進房,仲秋便從一旁的金盒裡取出一枚黑色的藥丸給鬱夢離服下,然後又似想起了什麼到隔間去了。容景遇此時心神已完全收了回來,覺得此時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當下伸手一把抓住鬱夢離的脈門,他粗通醫理,此時一握住鬱夢離的手只覺得冰若寒冰,沒有一絲溫度,初時都探不到脈搏,待探到之後只覺得那脈搏如遊絲一般脆弱,極難把到,那人簡直就和死人沒有太本質的差別。容景遇的心念如電轉,心裡突然就想到了許多事情,由於鬱夢離長年病弱,不是在外養病就是在王府內院裡養著,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只是傳聞鬱夢離的母親是個歌姬,有著傾城傾國之貌,否則權傾天下的蘭陵王也不可能納一個歌姬為妾,而鬱夢離的長相傳聞像極了他的母親,今日看來當真是應了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