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似沒料到她會睜開眼睛,也嚇了一跳,頓時停止了動作,他一後退,明雲裳便看到了在畫舫上聽琴喝茶一臉淡然的容景遇,她頓時氣的肺都快要炸了,頓時明白了容景遇的心思,這個人渣怕是想要親眼看著她被人羞辱!她的眼睛頓時氣的直冒火,她只是設計退了他的婚,他卻是想將她徹底毀掉!她知道他很卑鄙無恥,卻沒有料到他竟卑鄙無恥到了這種地步,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他竟也做的出來!他似乎查覺到了這邊的異樣,也朝她看了過來,看到她睜開眼睛他也微微一怔,卻又想起那霸道的藥勁,他的嘴角便綻開了一朵冷厲的花。因為上次在詩會的意外,他對她長了心,那藥是他特意為她準備的,藥勁之強,只要飲下一滴,就是一頭牛也能被放倒,她的意志再堅強也絕不可能清醒的過來,就算能清醒,也斷然不會有反抗之力,如今她醒了倒也是一件好事,必竟迷糊著被如豬一般的人強了絕對比清醒著被人強要痛苦許多。明雲裳的眼裡的怒氣散去,眼裡滿是不屑,嘴角也微微上揚,一記笑意泛起,那張塗滿薑黃的臉上竟滿是嘲弄和憐憫,他原本氣定神閒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急躁了起來,那端茶的手竟不自覺的抖了抖。他這一生笑看風雲,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而且她此時還處於那種任人宰割的情況下!她此時不應該滿是驚恐的慌亂嗎?怎麼能如此的淡定?他輕咳了一聲,那男子聞聲也回過神來,頓時又如惡狼一般朝明雲裳撲了過去。明雲裳的眼睛微微合了起來,此時她在船上,容景遇敢這麼做就表示這條河道上還會有其它的人透過,他不過是想讓整個宜城的百姓來看她的活春宮。而這河面上除了容景遇之外不會再沒有其它的人,想祈求別人來救她根本就不可能!她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不被那惡臭給噁心死,也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些,因為她知道此時焦慮和狂躁只會讓容景遇得意,加劇事情的惡化。她咬了咬唇,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冷靜下來,決不能讓那個變態如願,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手無縛雞之力,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又如何能自救?明雲裳的心理素質一向極好,此時也升起了一抹絕望,那張豬嘴在她的臉上拱來拱去,豬手也在她的胸前摸來摸去,胸前透來一股涼意,想來胸前的衣裳已被那人扯開。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對貞節之事沒有古代女子看重,但是不表示她能接受被豬拱了,然後旁邊還有一個變態在看著!怒氣和不甘在她的心中鬱積勃發,在那一刻她終是體會一成當初的明雲裳被謹夜風和容景遇羞辱時的絕望心情,原來有些事情是永遠也不能被打破的。那怒氣來的越來越猛烈,有一股氣息在她的體內亂竄,竄的她的心口一陣劇痛,讓她原本就有些抓狂的情緒也變得越來越抓狂,她的冷靜在這一刻再也佔劇不了她的理智,隨著那雙豬手的東摸西摸,豬嘴的東拱西拱,她體內的那股氣也越來越強烈。此時她的衣裳已經半敝,若不是她腰帶上的那個結系的比較特別,那男子越拉越緊脫不下她的褲子,此時怕是已經被羞辱了。明雲裳只覺得體內的那股氣越來越旺,如烈火一般瘋狂的燃燒著她身上的每一條經脈。那男子瘋狂的扯著她的腰帶,扯不開時便欲去撕她的褲子,就在褲子被撕開的那一瞬間,她的體內原本亂竄的氣息陡然匯成了一條線,原本不能動的四肢也頓時靈活了起來,她幾乎是想也不想,抬起一腳便將那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踢飛。容景遇自從看到明雲裳那記眼神後,雙目便一直盯著船中交纏的兩人,他的手也越握越緊,他心裡有冷笑也有惶恐不安,卻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再出意外,他的目的很快就要達到。只是待他看到那被踢開的男子時,他頓時大吃一驚,實在是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明雲裳沒有內功,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那麼霸道的藥效中完全清醒過來?只是不知怎的,看到這一幕他原本以為他會非常生氣,沒料到他的心竟輕輕舒了一口氣,煩燥的心情也淡定了不少。明雲裳站起來後一把將那男子拎了起來,抬起手劈頭蓋臉的就給那男子一頓耳刮子,那男子被打的暈頭轉向,她原本想將他扔到河裡去餵魚,卻在此時發現躲在船尾的明雲彩,她的嘴角頓時劃過一抹譏笑,眼底沒有恨,只有嘲弄,她走過去一把將明雲彩拎了起來。明雲彩看到她的臉時頓時大吃一驚,原本想喝斥幾聲卻無奈何根本發不出聲音來,她想起之前聽到的那些隻言片語,當下三下五除二毫不客氣的將明雲彩身上的衣服給剝了下來。她輕笑道:“六妹那麼喜歡你的容二公子,想來這取悅他的事情你也一定非常樂意去做!”說罷,她將明雲彩的衣服穿在身上,抬起一腳便將明雲彩踢進了船倉。劍奴這才看到這場異變,不禁大吃一驚欲追過來,明雲裳卻將竹桿直直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