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捏得有些重,紅依吃痛,再看到他的動作,她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頓時便大叫起來。秦解語聽到她的叫聲的覺得吵得厲害,而他還沒有完全把眼前那件極為奇妙的事情弄清楚,於是乾脆伸手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再次伸手朝她的胸前摸去。紅依這一輩子還沒有被人這樣吃過豆腐,頓時氣得想要吐血,可是卻根本叫不出聲來,當下便伸手去推他,只是秦解語看起來瘦弱不堪,卻極為結實,她這一推又哪裡能推得動。紅依的臉頓時紅得像塊布,她又羞又怒,伸手便欲去打秦解語,秦解語伸出一隻手便輕輕巧巧地抓住了她的手。紅依欲哭無淚,她得多倒黴才會遇上秦解語這樣的極品?她實在是後悔今日跟著秦解語進了房,這混蛋平日裡看起來人蓄無害,可是下流起來竟下作至此!她正在無限懊惱之際,門被人一把推開,緊接著便聽到了明雲裳的聲音道:“紅依,你怎麼呢?出什麼事情呢?”而當明雲裳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她頓時驚呆在那裡,平日裡也沒見紅依和秦解語怎麼樣,沒料到此時竟就這樣上了床,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連門都不關,這得有多急啊!明雲裳摸了摸鼻子,突然覺得有些尷尬,然後她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她的話一說完,便又後退一步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好。鬱夢離還沒有離開謹府,在聽到紅依的叫聲之後和明雲裳一起過來的,他看到眼前的情景也覺得頗為有趣,早前他將紅依指給鬱南,可是鬱南卻修書給他,說他在宿州另有喜歡的人,請他將這門婚解除,他的心裡還著實生氣,卻又知道男女之事,外人從來都插不得手的,而他也一直在想,要給紅依許個什麼樣的男子才能合她的心意。今日之事,實在是皆大歡喜。他的嘴角微微一揚,站在門外道:“秦解語這小子真有兩下子,竟在不動聲色間就和紅依好上了,這事就不要再拖了,你們選個好日子把喜酒擺了,我來做你們的證婚人。”秦解語聽到鬱夢離的話有些好奇,一時間還不能把和紅依好上了和成親這兩件事情聯絡起來。紅依聽到明雲裳和鬱夢離的話,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偏她又被秦解語點了啞穴,就算是想解釋也無從解釋,她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她忍不住在心裡想,世子素來是個極為通透之人,難道看不出來,她根本就是被逼得嗎?而她再看了一眼她和秦解語的樣子,她的衣衫半開,秦解語的手摸在她的胸上,縱然她的手被秦解語握在手裡,可是正因為這樣,兩人的這副樣子才看起來無比的曖昧,有著欲拒還迎的味道。紅依只覺得她再也沒臉見人了,偏偏秦解語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她心裡的怒氣就更濃了,這世上最悲摧的事情不是被人輕薄了,而是輕薄她的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輕薄為何物,更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秦解語滿臉的無所謂和不解的樣子,徹底讓紅依發狂,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極快地一個鯉魚打挺從秦解語的身下鑽了出來,秦解語有些不悅地看了她一眼。紅依覺得她真的應該找塊豆腐撞死了,這都叫什麼事?她恨恨地瞪了秦解語一眼,然後反的極快地打了秦解語一記巴掌。秦解語這一次還在發愣,沒有回過神來,這一巴掌便捱得結實了,他卻滿是怒氣地道:“你憑什麼打我!”紅依覺得遇到這樣的極品實在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悲哀,可是這悲哀卻又是那種羞於啟齒的悲哀,她恨恨地咬了咬牙,卻又因為被點了啞穴就算是想罵人也無從罵起。她看了秦解語一眼,然後往地上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再極快地奔了出去。明雲裳和鬱夢離還沒有走遠,紅依這般奔出來時穿過兩人的身邊,差點沒把明雲裳撞倒,好在鬱夢離在旁將她扶住了,她笑道:“你不用害羞,每個人都有這一天的。”紅依聽到她這句話想死的心都有了,卻不再看她,一溜煙便跑了。秦解語卻從屋裡走出來道:“你打我做什麼?你還沒說清楚了!”紅依覺得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比被一個二貨輕薄了更加悲慘,她抹了一把辛酸淚,極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將門反鎖起來,不讓任何人進去。明雲裳看到這副樣子倒覺得有些好笑,紅依從她的身邊經過時,衣裳半開,一副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倒有幾分奔放的感覺,而秦解語追出來問的那句話更能笑掉人的大牙,起了畫龍點睛的做用。鬱夢離平日遇事都極為淡定,今日看到這兩人鬧出的這一幕,頓時也覺得極為有趣,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對秦解語道:“這事我們也不知道,要不你明日去問問她?”秦解語一本正經地道:“這個女人有毛病!”他得出這個結論後自顧自地回了房,卻又忍不住在自己的胸口摸了兩下,他的胸堅硬如鐵,自然遠沒有紅依的胸那麼綿軟,他一時間又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卻食髓知味的有些懷念那種感覺,少年更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