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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廣勝想笑,這他媽叫什麼表情?估計只有倒退幾年,我才能用印象派的技法把他準確的畫下來。

第十七章 苦澀人生 第三節

廣勝在朱勝利家喝到了天將擦黑,朱勝利還要出去買酒,廣勝拉住了他:“別喝了,我得回家看看去,又兩天沒見著孫明瞭,再不聯絡聯絡感情就真他媽完蛋了……你也早點歇著吧,明天咱兩人再去趟膠州,看看那邊的企業有沒有咱的景兒。”

朱勝利拉著廣勝,死活不讓走:“你這一走我怎麼辦?喝得不上不下的多難受?別走!再喝!”

廣勝好歹掙脫開:“老胡,我真的要走了,要不你讓老歪來陪你喝,我再不回家實在說不過去了。”

朱勝利嘟嘟囔囔地說,小逼孫明早晚要跟你拉倒,還跟她纏拉什麼纏拉?廣勝臨出門的時候笑道,你他媽知道個屁!如果讓你上她一把,你一輩子不想再找別人了,我就是死了也捨不得跟她拉倒。開車上路的時候,路燈已經亮了起來。街上行人如織,兩旁的店鋪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廣勝覺得這番景象很怡人,人們都生活在溫馨的夜幕下,悠哉優哉,十分愜意。

打那天從仰口回來,廣勝就覺得自己跟孫明已經產生了極深的裂痕,說不清楚具體是哪裡出了毛病。單純是因為自己的傢伙不聽話了?好象也不盡然。那麼到底是因為什麼呢?難道她知道了我的一些劣跡?還是看了我手機上的那些曖昧資訊?或是知道了我跟石小嬌在山洞裡的所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種種複雜的感覺一齊湧上了廣勝的心頭,讓他頭痛欲裂。把車停在路邊用腦袋砸了一陣方向盤,廣勝的頭腦才開始清醒起來……我要擯除一切不切實際的想法,好好跟孫明談談,談好了就好好過日子!明年或者後年就結婚!眼看快三十歲的人了,應該有一個正常的家了。想到這裡,廣勝摸出手機,撥通了孫明的電話:“明明,今晚回家嗎?我給你做好吃的。”

孫明在那面懶洋洋地回答:“不回去了,我在家裡陪我媽說話呢。”

廣勝心下一懍,她可能是想回她媽家住了:“明明,你回來吧,我很想你。”

孫明好象在躺著說話,聲音聽起來很模糊:“是嗎?我也很想你……可是我更想我媽。明天吧,明天我回去。”

廣勝還想再羅嗦兩句,孫明掛了電話。一種巨大的失落感驀然襲上了廣勝心頭,廣勝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呆呆地望著窗外如水的車流,輕輕地喘息。下一步我該怎麼辦?繼續將公司支撐下去?我看不到光明……變賣資產另起爐灶?沒有方向……我到底能幹點兒什麼?開飯館?上街賣菜?出門打工?或者重操舊業混跡街頭?廣勝陷入了沉思。

趙玉明給廣勝發來了一條簡訊息:一個村婦報案說:丟人吶!俺昨晚被人強姦了。警察問:那人長啥樣?村婦說:俺可沒看清,不過肯定是個新手,因為他半天找不著地方,最後還是俺給他扶進去的。

廣勝笑了笑,給他發回去:那是王彩蛾。

趙玉明又來了:一美女尿急,在路邊草地小解後便用樹葉擦陰部,樹葉有刺,陰部甚疼,美女怒斥陰部道:整天吃肉,今天吃一回青菜就受不了啦!這個是誰?

廣勝又發回去:還是王彩蛾,她這幾天沒撈著吃你的那根臭肉。

趙玉明又來了:深夜,一竊賊潛入某銀行,摸索許久並無鈔票,忽見幾只抽屜,拉開一看:內有果凍!急食之而逃。次日,報紙大字標題上寫著:瘋狂呆徒夜襲精子庫!這個人又是誰呢?

廣勝直接撥通了他的電話:“老趙,這個人是你!”啪地關了手機,趴在方向盤上嘿嘿笑了。

“喲,這不是陳大才子嗎?”一個尖尖的手指從車窗裡伸進來,戳了戳廣勝的腦袋。

“呦!婉瑩,”廣勝抬起頭來傻笑了兩聲,“嘿嘿,晚上出來打個野食兒?”

“打你媽個逼呀?”婉瑩繞過車頭開啟車門,一屁股坐在了廣勝的旁邊,“膘子你還是那個脾氣,很流氓喲。”

廣勝四下看了看,開啟婉瑩放在他褲襠上的手:“別調戲我,讓人看見還以為你是個花痴呢。”

婉瑩急急火火地拉開了廣勝的褲子拉鍊:“去你媽的,讓我看看,長大了沒有!”

廣勝有點不樂意了,一把推開她湊到下身的腦袋:“滾!健平是我兄弟,我不能再跟你幹這事兒啦!”

“你是說那個逼孩子是不是?”婉瑩停下了手,哀怨地看著廣勝,“你別提他,我跟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事兒。”

“把人家童男子玩夠了就甩了?”廣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