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目光在空中交鋒、對峙,暗中較量。
半響後,皇甫飛羽臉色鐵青地看著洛丹,一字一句地道:“別愛上本王,否則你會生不如死。”說出了這話,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散發出冷意,面上一片狠絕。
洛丹聞言皺了皺眉,冷眸迎上,輕啟朱唇,“你也別愛上我,否則你會體會到心痛的感覺。”一句話,鋒芒畢露。
拳頭捏緊,皇甫飛羽幾乎氣死,“既然不愛本王,那你為何要嫁給本王?”
為何要嫁給他?
這問題,洛丹無法回答,薄唇蠕動了下,乾脆閉目睡覺。
“難道你是有什麼目的?”皇甫飛羽冷沉地問。
不見洛丹回應,他鼻中冷冷一哼,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轉身拉開衣櫃,抱出兩床被褥,打了個地鋪躺上去。
皇甫飛羽沒動靜了,洛丹睜開眼,納悶地看蓋著被子,背對著她的皇甫飛羽,身為王爺,他居然屈尊睡在地上,難得。
不過,他此舉也不見得是他憐香惜玉,而是為了避免外人說他冷落將軍的女兒,才不得不委曲求全。
正所謂人言可畏,將軍實力雄厚,他犯不著自找麻煩。
就算是將軍經歷了叛國一案,現在將軍以清白之身從天牢出來,過往的權勢與威嚴便也跟著恢復到了原狀。
撤掉頭上黃金打造的重量級的鳳冠,洛丹揮手將紅色的帷幔放下,順手摘掉面紗,默唸覺心神功心法,躺下於睡夢中修煉。
窗外,月光如水般微涼。
夜出奇地安靜,隱約還帶有一股蕭殺之氣。
習慣了一個人獨睡,屋內突然有別人,兩個閉著眼的人都一齊失眠。
翻了個身,透過帷幔,洛丹看向緊閉的窗子,多年的特工生涯練就了她對危險的敏感。
因而,她眉頭皺起,警覺地凝聽屋外的動靜,直覺告訴她,危險逼近。
與此同時,皇甫飛羽亦是盯著窗子,那窗子對準洛丹的床,若是有人偷襲,洛丹會是第一個受害之人。
黑眸轉動,他奇怪地擰眉,今夜來“客”非同凡響,究竟是針對他,還是針對洛丹的?
二人都是在刀尖上摸爬滾打的高手,是以,同一時間都瞭解了外圍的動靜。
忽地,一支利箭穿過薄薄的窗紙,從視窗射入,箭尖直指洛丹的腦袋。
皇甫飛羽心中一驚,倏然間將身上的被子托出去,擋住了那支短小的箭。
床上,輕微的破空聲響傳來,洛丹就身手敏捷地撐起身,做出應急的準備。
不見那支箭射來,她目光轉動,瞥見皇甫飛羽的舉動,不由一愣,皇甫飛羽會救她,這倒是她意料之外的事。
洞房花燭夜,有刺客來襲,隔著紅色的帷幔,二人對視一眼,皇甫飛羽便一掌擊去,以掌風推開窗子,而後閃電般躍出,不管來人的目標是誰,進了他羽王府的範圍,都是與他過不去。
夜只有淡淡的月色籠罩,偏僻的西院中,樹影斑駁。
“誰?”皇甫飛羽眼尖地睬中幾個潛伏在前方暗處的黑衣人,一掌揮去,出手就是殺著。
“走!”行動暴露,那幾人交換過眼神,第一時間飛身逃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皇甫飛羽眉眼一沉,紅色的身影一閃,瞬間追了上去。
“砰!”
他的速度太快,一掌就擊在了後面那人的背上。
實力懸殊,那人當場就慢下了腳步,緊接著被皇甫飛羽抓住,老鷹捉小雞一般甩在了與院牆相距十丈的青石小徑上。
“噗——”內臟受了重創,那人滿口吐血。
同伴受傷,前面的兩人遲疑一下,轉身雙雙拔出長劍,狠絕地刺向皇甫飛羽胸前要害。
“王爺……”石之彥老遠地飛身撲來,鋒利的劍身搪住了對面刺來的利劍。
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這些黑衣刺客,有他這些侍衛就足夠了。
在石之彥身後,十幾個侍衛齊齊奔來,訓練有素地護住皇甫飛羽。
“王爺沒事吧?”將纏住那兩名刺客的任務交給幾個下屬,石之彥走過來抱拳詢問。
他的任務是保護皇甫飛羽的安全,今夜算是稍有失誤了。
冷冽的眼眸看著苦苦相鬥的兩名黑衣人,皇甫飛羽一揮手,不言,敢來他的王府行刺,這三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說,誰派你們來的?”
幾招之後,那兩人同時被王府的侍衛將刀架在脖子上,皇甫飛羽上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