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的公司,她祖宗留下來的一切就葬送在了她的手中。她不能這樣做,她不能這樣不孝!
“砰!”範偉將空空如也的紅酒瓶狠狠砸在玻璃桌上,冷眼掃視一週後,便拉起吳詩就欲離開。可是這時候,他卻發現吳詩紋絲不動,根本沒有邁開腳步。
“怎麼?你還不走?”範偉擦了擦嘴邊殘留的紅酒,皺眉的望著淚水湧出的吳詩道,“你為什麼要留下?我知道你一定有原因,你是不是受了他們的威脅?”
“小子,你最好把嘴放乾淨點!”黃傑大笑道,“威脅?我黃傑要威脅的人,從來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吳小姐區區一個街邊的可憐蟲,也需要我威脅嗎?”
“哈哈哈……”黃傑的話一出,包臺內沙發上的男人們頓時發出一陣大笑。
“是嗎?”範偉緩緩上前幾步,來到黃傑的面前。“既然吳小姐不值得你威脅,那你就離她遠點!我沒你那種嗜好,只要對我朋友不好的傢伙,我就會威脅!”
“那你的意思是,要威脅我了?”黃傑笑著指了指自己,在看到範偉點頭之後,頓時臉色一冷,“小子,你最好打聽打聽這江德市裡誰是老大,別搞不清楚方向!”
“搞不清楚方向的人我看是你吧?別給你點雞毛當令箭小題大做,在我眼裡,你根本就連人都不配做!”範偉冷冷一笑道,“就知道欺負女人的傢伙還配當男人?豬狗不如!”
“你他媽的敢罵老子是豬?我操你……”聽見範偉的話,黃傑頓時氣的一腳朝範偉踹了過去,可是他卻完全沒有料到,他這一腳直接被範偉給躲了過去,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