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兼多技的洛風,已經有了一代宗師的雛形,差的,只是火候而已。
海明潮修行多年,對於玄空派的道法,領悟之深,遠不是學得雜而不純的洛風所能比的,而且,海明潮已經有了一代宗師的能力,只是被玄空派的各位長老所壓而已。
在洛風與其擦身而過的時候,海明潮便回過神來,手上的石中劍射出,以更快的速度向洛風追來,洛風三番兩次的從他的手下逃脫,早已讓海明潮怒火中燒,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小子留下來。
海明潮的牙都快要咬崩了,從他修真有成的那天起,就從來都沒有受過如此之大的打擊,洛風的做為,無疑是向他送出的挑釁的訊號。
石中劍穿過洛風身周的那些氣流,再穿過那本能一般冒出來的水雲盾,若不是洛風見機得早,及時的彎下腰去,只怕這把出自洛風之手的石中劍就要將他穿胸而過了,可是就算是這樣,石中劍也劃開了洛風身上的寒蠶衣,將他的後背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出來,鮮血,順著雪白的寒蠶衣流了下來,一直淌到地上。
玄空派的眾弟子在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不再傻躲著,紛紛放出了手上的飛劍,洛風手上那把菜刀他們早已知其名,哪裡敢將飛劍向洛風的身上捅,只怕到時候倒黴的只會是自己那可以算做半條命的飛劍法寶。
出於這種想法,玄空派的那些弟子雖然飛劍去勢甚是威猛,可是卻沒有一個是向洛風身上去的,十分知趣的避開的洛風,可是卻也成功的將洛風的所有去路都封得死死的。
雖手上的菜刀之利,可是洛風卻也不敢帶著二女冒然闖陣,自己爛命一條丟了也就丟了,可是二女在他的心中無疑就是心頭肉,怎麼捨得讓她們受上一點傷害,不得已,猛地剎住去勢,再度與海明潮等玄空派弟子對峙起來,在玄空派弟子的身後,還有大聖門的人在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分一杯羹。
“哼哼,洛風,能讓你逍遙十年,那是玄空派不願與你計較,現在精銳盡出,只怕天下之大,已經沒有你容身之處了。”海明潮冷笑一聲說道。
“不,你們不是願意與我洛風計較,而是願意與我身上的那些典藉計較,海明潮,我不妨告訴你,這些典藉,你一樣都休想拿去,該是哪個門派的,我自然會送回去。”洛風一臉不屑的望著海明潮說道。
“喲喲喲,說得可真是好聽啊,我們在西域擊殺西方傳教士,在她的身上,搜出了這個,你還敢說你沒有勾結西域妖人?”海明潮怒吼起來,伸手拿出那本五行道書來。
“海明潮,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這五行道書是無主這物,修真界裡的規矩,無主之物,有緣者得之,既然落入我的手上,便是我的,我送與何人,又與你有何干系?哼,更何況,這五行道書也不過是最為普通的道典而已,只怕你玄空大派還看不上眼吧?拿這個說事,豈不是顯得玄空派太過小氣?”洛風說著,冷笑連連。
以洛風的性子,本不會辯解如此之多,只是背後那道被石中劍劃出來的傷口卻久久不能癒合,洛風那強悍的體質竟然在石中劍下沒有一絲的優勢,每動一下,便痛沏心扉,洛風也樂得與海明潮在這裡扯皮,待背後的傷口癒合得差不多了,再尋脫身之法。
“既然是我中土之物,不管是不是秘典,都容不得你這等賊子傳與西域妖人,若是修真界裡每個人都如你這好賊子,竟敢拖延時間,定有同夥,殺。”海明潮雖然說得得意,可是卻沒有得意忘形,猛然反省過來,怒喝一聲,手中石中劍直奔洛風而去,洛風的死活並不要緊,只要能拿到他手上的乾坤袋就好。
在海明潮的心裡,就算是無法取得那些典藉,只要能把乾坤袋這個道家極品法寶弄到手裡,此行也值了。
石中劍之威,洛風比誰都清楚,雖然手上的那把可比得起蜀山劍派鎮派寶便之利的金身血紋菜刀,可是也不也硬拼,這兩種武器,無論哪一個受到了傷害,都是洛風不願意見到的。
只消片刻,洛風和二女的身上都多出了十幾道傷口,二女貝齒緊咬,一聲也不吭,生怕會影響到洛風的水平。
二女可憐的樣子,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生出憐憫之心來,更何況,海明潮還是那種一夜無女便不歡愉的大色狼,只是現在美女與寶物之間,海明潮毫不猶豫的選擇的寶物,女人,只要自己想要,隨時都可以弄來十個八個極品來,雖然比不得宮如玉和雪霜兒,可是卻也差不多,何苦為了女人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呢。
海明潮下手欲加狠辣,洛風的菜刀與石中劍接觸兩次,發出兩聲爆響,石中劍什麼事都沒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