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峰主長老顯然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種地步,一個個都是看向天機上人,讓天機上人定奪。
本來,平時死去一個弟子,到也不會如此慎重,但是現在卻是不同。
宗門大賽,無數弟子的面前。
而且賽前明明已經下了禁令,不許致對方於死地。
但是偏偏這樣的事情卻是發生了,等於是挑戰門規,事情可大可小。
所有的峰主長老之中,對於天機上人最為了解的莫過於火元上人。
火元上人一看天機上人的面色,兩隻耳朵血紅一片,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氣。
兩隻耳朵血紅一片,這是天機上人要暴走的前兆,趕忙出聲道:“稟掌教,水元峰弟子趙恆田視門規為無物,在宗門大賽之上,出手擊殺同門弟子,按照門規,應該廢其氣團,逐出本派。”
火元上人說完,看到天機上人兩隻耳朵上的血紅在慢慢的褪去,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否則要是天機上人一個忍耐不住,暴露了身份,那麼他們就完了。
趙恆田是水元峰的弟子。
水元峰峰主新任的水元上人當然不會坐視不理,向身後的水元峰第一長老使了一個臉色。
兩人同時站起,道:“稟掌教,此事全部皆因伍刑此子,趙恆田雖然有錯,但是錯大者應該是伍刑。”
“而且伍刑此子本來就是一個廢物,留著這種廢物在我們門派,也是詆譭了了我們門派的名聲,恆田將其殺了正好為我們門派清理了門戶,免得出去丟了我們元升派的臉面。”
天機上人雙耳上剛剛褪去的血紅色再次湧起,那一根根銀絲樹立,就如炸開的土刺蝟一般。
“胡說,明明就是趙恆田違反門規,怎麼能說是伍刑的錯呢!趙恆田必須受到懲罰。”火元上人就如一具挺屍一般,陡然站起,對著水元上人呵斥道,矮粗如冬瓜般的身材,因為激動,一晃一晃的,就如一具不倒翁一般。
“火元上人,伍刑可是將你的愛子嚴世雄擊敗,現在你竟然幫助伍刑說話,難道伍刑是你的私生子不成?”水元上人毫不退讓的道。
“你,你…”水元上人的臉上就如塗抹了一層鮮血一般,指著水元上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水元上人高昂著頭,鄙視的看了水元上人一眼,就如一隻戰鬥勝利的雄雞一般,不可一世。
其餘峰主長老都是將眼神看向天機上人,畢竟天機上人才是掌教,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出現這種事情,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天機上人的手中。
天機上人雙耳上的血紅漸漸褪去,看住雲海廣場上的檯面上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正待開口說話之際。
“砰…”的一聲,雲海廣場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爆裂之聲。
所有站在雲海廣場之上的眾人都感覺到地面一陣晃動,就如要發生什麼重大天災的前兆一般。
一個個將目光注視到了聲音的傳播中心。
檯面上,趙恆田那帶著一絲得意的面龐上面,浮現出驚駭之色。
只見他本來站立的檯面,猛然下塌,那巨大的聲音就是從他的腳底之下傳來。
一股龐大的氣息從地面中升騰而起,讓趙恆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胸口上就如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隱隱作痛一般。
趙恆田意念一動,腳下就是駕馭了一把飛劍,將其身體託去,快速的從先前破碎的石頭上面飛起。
就在趙恆田剛剛飛起,一股巨大的聲音就從他的下面傳來。
咔嚓之聲,那是岩石破裂的聲音。
趙恆田往下一看,身體立馬就是軟了一半,一條青龍正從地面升騰而起,將那巨大的石塊咬成了碎渣,堅硬的岩石在青龍面前,就如豆腐一般,不堪一擊。
青龍一口咬碎岩石,知道沒有咬中目標,那泛著青光的雙眼中閃過一聲憤怒。
一道巨大的龍吟之聲從它的嘴中傳出,傳遍了整個雲海廣場。
那天生高貴的血統盡顯無疑,雲海廣場上面一些修為低下的弟子,在青龍的龍威之下,一個個嚇的身體發軟。
青龍從地底飛出,露出了其全身。
泛著青光的龍鱗就如劈在青龍身上的盔甲一般,背部上面那一根根豎立的鰭似乎比飛劍都要鋒利。
“青龍,真的是青龍。”
“傳說中靈元獸中的王者青龍,竟然真的存在。”
…
一些博覽全書,知識淵博的弟子,在痴呆片刻之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