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分,在自己臉上倒大半瓶的番茄醬,裝是血,然後去敲鄰居家的門。就因為她,我和老宋不知道給鄰居鬧了多少笑話!最記得有一次,我和老宋帶她回江城,對了,我祖籍江城,不知道和你說過沒有,沒說過就再說一次。”柳如畫笑笑,繼續道,“東西方差異嘛,暖暖那會大概八歲,是記事以來第一次看到大的方井,結果就把那……”
“媽!”宋暖突然一聲喊,打斷了柳如畫,“你看我這頂頭紗怎麼樣?”
“晉陽的眼光我放心,你就是閉著眼睛從這裡頭摸一頂都不會差的,你別打斷我!不然老孃我打斷你的……”威脅的話剛說一般,柳如畫突然想起來自己這未來女婿還在旁邊,乾笑了兩聲,擺正了自己的畫風,“咱們繼續啊,話說八歲的宋暖第一次看到大的方井,以為那就是私人泳池,一邊在心裡想,這麼窄的游泳池是專門給小孩準備的吧?然後一邊脫了鞋,哈哈哈,暖暖她噗通一聲就給跳進了方井了,哈哈哈。”
宋暖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按照柳如畫所說,摸了一頂頭紗遞給旁邊的婚禮策劃,說了句“就這頂”而後提起裙角,無聲地上樓。
柳如畫,她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淚……
*
是夜。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蔣晉陽,連心腸也軟了許多。
被關在暗室還不到三天的程浩飛,此刻已經有些不成人形,當然,這還是蔣晉陽手下留情的結果。
呂少廷站在蔣晉陽的身邊,將手中的離婚協議書遞給蔣晉陽。
“靠,老子還在籌辦婚禮,你丫給我遞‘離婚協議書’是找我晦氣是不是?”
事實證明,呂少廷的團隊辦事效率很高,短短二十四小時,已經起草了一份幾乎完美的離婚協議書。
“突然就這麼結束婚姻,有點不真實。”
“有什麼不真實的,就多了一個‘前夫’的身份,少了一個‘丈夫’的身份而已。”
“前夫真是有夠難聽的。”
話落,呂少廷一拳擊在了程浩飛的左胸口,震得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咳了好一陣。
“給我說說‘戰況’吧?”
呂少廷轉向了旁邊的阿文,因為阿武中槍的緣故,阿文對程浩飛帶著濃濃的敵意,說到“戰況”時顯然有些興奮,“雙肩關節脫臼,雙大腿各中一彈,拳擊胸腹部數不清,還有額頭撞傷,這些都是那天二少和暖小姐受傷的雙倍,左手小拇指和無名指斬斷,算是利息吧。”
“看來我那份還沒要回來啊。”
“蔣晉陽,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程家、程家和你拼個魚死網破!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呵,看來還真是看不懂情況啊,阿文,和他說說。”
“是!程少爺,二少原定的計劃是一鍋端,將您口中的程家直接團滅。不過後來,我們查到,你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剛好滿二十,英雄正少年,便通知了您的父親,現在,父子相認,其樂融融,程老先生怕是沒有時間來管你這個扶不上牆的阿斗到底怎樣了。”
一旁的呂少廷不由在心裡叫好,同時也為自己慶幸不是蔣晉陽的敵方。
這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真正的變態,就是善於用精神折磨你,並將你搞瘋的那個。
而這個人,蔣晉陽,當之無愧!
“不!不可能!我爸不可能放棄我的!我才是程家的大少爺!不可能的!”被戳中軟肋的程浩飛頓時像是炸毛的公雞一樣,掙得鐵鏈“噹噹”響。
程家,是他最後的希望,也是他最後的依仗。
他不知道,失了程家,自己在蔣晉陽面前,還有任何叫囂的資本。
“蔣晉陽,你是在騙我!你想要我認輸?我知道的,你是在騙我!我才是程家的大少爺!”程浩飛嘶吼的,困獸一般,做著無謂的掙扎。
“交給你了。”
呂少廷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而後掰開程浩飛的嘴巴,倒了進去,“這種藥比你的高階許多,除了能催情,還不影響心智,也就是說,你待會不僅能夠感受一下來自生理的滿足,大腦還能清晰地帶你體會滿足的過程,希望,你滿意……”
呂少廷話音剛落,三個**上身的肌肉猛男進入暗室。
呂少廷用英語和三人交流了幾句,緊接著開啟一早架好的攝影機,離開了密室……
93 種草莓啦
時間如流水,不管你開心還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