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日又要往南邊去一趟,所以今兒特來瞧瞧你——”胤祥察看著他的臉色,“你又瘦好些了——怎麼還是睡不好麼?”
“噯——”胤禛苦澀的一笑,點點頭,“昨兒晚上,又夢見她了——”
“怎麼——”胤祥等他說下去。
“夢見朕在西湖邊兒上瞧見她,她過來問朕,她——”胤禛垂下了眼睛。
“說什麼——”
“她在等玉良,問我有沒有看見——”胤禛背過臉,“她不認得朕——不認得——”
胤祥心知他又動了傷心事,忙著勸解,“都是你多心,到如今也放不下這個包袱——”
“朕究竟對不起她——”胤禛虛弱的說,“朕怎麼做都不對——她到現在都怪朕——”
“別這樣——”胤祥摟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她如今安心走了,你這樣替她痴心,她若有知,也不該再怪你了——”
“怪我,怪我——”胤禛咬著嘴唇,痛心道。
“我朋友今天來,恐怕要勞煩你幫忙招呼招呼了——”陳硯君早晨與寧兒收拾碗筷時忽然說。
寧兒點點頭。
“來來來,秋林兄,快坐下——”陳硯君推他入了座,又介紹他給寧兒,“這是秋林兄,這些日子多虧的他照應我們才能這麼快在南京落下腳——”一面又介紹寧兒,“我朋友的妹妹,林雪櫻——”他指指寧兒——寧兒不能用真名,姑且這樣冒名著。
譚秋林打量了一眼,立即爽朗的笑道,“好俊模樣!——硯君,你一路上有這等豔福,真叫人歆慕!”
“你呀少胡說罷!”陳硯君雖然這樣說,可心裡微微一顫。
一盞茶的功夫,二人聊開了,寧兒便回灶間燒水泡茶,隱約聽見譚秋林再次朝陳硯君贊她,“這樣模樣氣度,豈止是普通商戶人家的?我看至少也得督撫大員的千金還靠譜些——”
寧兒笑不出,只微微感慨地撇撇嘴。
酒飯齊備,二人說的盡興,不免都有些醉意。
“硯君——”譚秋林有些遲鈍的揮著手說,“我都瞧出了——”
陳硯君不理睬,裝作不懂。譚秋林低了聲音繼續道,“你對人家有意思吧?——”
“瞎說!——”陳硯君打掉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低聲皺眉,又忙看一眼裡屋,確定寧兒沒聽見才放下心來。
“跟我還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