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這小畜生射到牆上去,你個敗家玩意!”
司馬平邦先後捱了兩人又踢又踩,自然又跟癩皮狗似的在地上一陣扭動,哇哇叫疼。
郭業見狀,心道,麻痺,司馬博士好歹也是讀聖賢書的老儒,怎麼就生出養出這種貨色呢?
無藥可救!
這是郭業心中對司馬平邦的評價。
見著司馬平邦在地上撒潑打滾,叫爹喊孃的一陣扭打,郭業衝著房遺愛和杜荷兩人揮揮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退下。
然後衝著司馬平邦輕輕吐道:“想要銀子嗎?”
昂?
司馬平邦聞聲立馬停止了扭打,悠悠爬起,雙腿繼續跪在地上,抬起頭來一臉期翼地望著郭業,不滯點頭流著哈喇子媚笑道:“想,想要,做夢都想要哩!”
說罷,突然臉色又是一變,狐疑問道:“你,你會這麼好心,白送我銀子花?”
郭業彎腰伸出雙手將他扶起,順帶拍了拍他身上的土灰和雜草,輕笑道:“當然是有條件的,前提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情。”
這麼一說,司馬平邦倒是心裡踏實相信了,問道:“啥事兒?你說!只要你能給我銀子,我啥事兒都替你幹。那啥,先說好哈,殺人放火這種犯法的事兒,我可不幹,那是要吃官司蹲大獄,甚至掉腦袋的。”
郭業白了他一眼,哼道:“殺人放火?瞧你那瘦皮猴的樣兒,我縱是要找人替我殺人放火,也不會找你這種貨色。附耳過來,我跟你說。”
一聽郭業並不是叫他殺人放火,司馬平邦露出了欣喜之色,興奮地湊耳過去。
司馬平邦一邊聽著郭業低聲細語說這話,一邊不忘賣弄著嚷嚷喊道:“你趕緊說,這長安城還真沒我司馬平邦不敢做的事兒,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只要你給得起銀子,我就……呃,啥?你讓我去……不幹不幹,打死也不幹,給再多銀子也不幹!!!”
郭業湊在司馬平邦耳邊講完話,這小子的態度立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之前還是一臉雀躍興奮勁兒,現在頭已經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態度極為堅決。
就連黃傲、魏叔玉、房遺愛等人也被搞得一頭霧水,很是好奇郭業到底跟司馬平邦說了什麼。
郭業也是頗為詫異,司馬平邦這小子不給面子,居然拒絕了自己。
不過他並未惱羞成怒,而是淡定地豎起一根指頭,在司馬平邦的眼前晃盪了一下,說道:“只要你肯答應,我給你這個數。”
司馬平邦瞪著眼睛問道:“一百兩?”
郭業搖搖頭,繼續左右晃著那根手指。
“你是說一,一,一千兩????”
司馬平邦不可置信地喊出這個令他怦然心動的數目。
郭業還是未說話,不過搖頭變成了點頭,以示肯定。
見著郭業點頭確認,司馬平邦心臟砰然跳動,說實話,他心動了。
剛才還異常堅決的態度,也開始了動搖,一千兩,足足能讓他在長樂坊耍上好幾個月,而且鴻運當頭的話,還能用這一千兩銀子贏上幾千,甚至上萬兩的銀子。
在爛賭鬼的心裡,一直都認為,輸輸贏贏總有時,人不可能永遠都這麼倒黴,始終有贏的那一天。
不過這小子還是沒有下定決心,猶猶豫豫地說道:“一千兩銀子當然好,不過你剛才的事兒,可是會送命的哩!!”
郭業聽罷,暗暗冷笑,尼瑪濫賭鬼,還學會討價還價了。
隨即繼續扔出籌碼道:“只要你肯定答應,一千兩銀子今天就能兌現。至於事成之後嘛,本公子答應你,不僅再給你三千兩銀子,還會將你安安全全送出長安,送你去蜀中益州那邊。有了這三千兩銀子傍身,縱是到了蜀中益州那邊,你大可以置地買田蓋大屋,娶上一房漂亮媳婦,安安心心做個富家翁,下半輩子無憂矣!”
“啥?你說啥?”
這下可把司馬平邦激動壞了,突然上前一把拽住郭業的衣袖,激動喊道:“你說得可是當真?”
郭業嘴角一揚,笑道:“自然當真,絕無虛言。再說了,你父親乃是我們的授業恩師,我們只想為你父親出上一口惡氣而已,騙你作甚?”
司馬平邦略微恢復了淡定,自顧念叨道:“事關我的生死,你容我考慮考慮哈。”
考慮你奶奶個腿兒!
郭業突然拍開司馬平邦的爪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拽拉到司馬博士的墓碑前,沉聲喝道:“司馬平邦,你要知道里面埋著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