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您的虎威!不過,萬幸的是,您也沒吃什麼虧,還白得了十萬貫錢!您看,咱們這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算了?沒那麼容易!本來你們崔氏巧取豪奪,本官只是想小小的懲戒一番!不過沒想的是,你竟然私自調兵,圍攻本官,還企圖在本官面前,逼辱良家婦女!這事本官要是忍了,傳揚出去,知道的是本官寬宏大量,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官怕了你們崔氏呢!”
“那您想怎麼樣?”
“你們二人這就回去,寫個辭呈!把你們的官辭了,自己回家吃自己去吧!”
“這……”他們這個官可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崔氏花了大價錢的!現在本錢都沒收回來,就被郭業一句話就給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崔六全冷哼一聲,道:“平陽郡公,如此說來,您這是不給我博陵崔氏面子了?”
“博陵崔氏?還不放在我郭業的眼中!如果事後你們博陵崔氏要報復的話,儘管放馬過來!”
“那您可知,我們五大世族同氣連枝,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您得罪了我們崔氏一家,可就同時得罪了五大士族!您位高權重不假,我們五大士族也不是吃素的!有道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您又何必多樹強敵?”
崔六全見崔氏不好使,把五大士族全搬出來了!
郭業冷笑道:“我郭業出世以來,多少番邦異族死於我的刀下?在南方,多少白蓮教徒被我親手砍下了腦袋?要說官場上,廢太子李承乾,也曾被我鬥倒!什麼五大士族,狗屁!你們兇狠,能兇狠得過那些番邦悍將?你們權勢再大,能大得過太子李承乾?指望抬出五大士族的名頭,就嚇倒我郭業,沒門!”
崔六全寒聲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那倒也不是,我郭業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輩!你們辭官不做以外,還有一條路可選!”
“什麼路?”崔玄仁一聽不用辭官,迫不及待得開口問道。
“你們二人回家之後,就抹脖子自盡!那這官也就不用辭了!另外臨死之前還可以上一道奏章,彈劾我郭業飛揚跋扈,把你們逼死了!興許能給郭某人造成一點麻煩!”
這主義太損了,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是傷敵一個,自損一千!
崔玄仁愁眉苦臉的說道:“那我們還是辭官不做吧!”
崔六全卻道:“平陽郡公,既然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