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可以去。
陳諭見她半天不說話,盯著她皺眉,“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陸嘉魚望著陳諭,忽然紅了眼眶,哽咽道:“陳諭,我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和趙姨。”
陳諭嘆氣,“多大點事。”他儘量減輕陸嘉魚的負擔感,說:“其實我媽老嫌家裡冷清,你這段時間住在我們家裡,我媽高興還來不及。而且你來了之後,把以前我要做的家務活都包乾淨了,我不知道輕鬆多少。”
陸嘉魚捏住校服下襬,有些羞愧,“可我也沒做什麼。”
陳諭道:“怎麼沒做?你不整天幫我媽澆花嗎?我以前最煩這個,不知道給我媽養死多少盆花,沒少被罵。”
陸嘉魚聞言終於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說:“那些花花草草可好養了,你怎麼能養死的。”
陳諭道:“我哪知道什麼花要澆多少水,有時候給淹死了,有時候又給乾死了。”
陸嘉魚聽得咯咯笑起來,笑得眼睛彎彎的,像對漂亮的小月牙。
陳諭見她終於笑了,總算鬆口氣。正好公交車開到站,他順手揉了把陸嘉魚的腦袋,“別笑了,上車了。”
上了車,陸嘉魚忽然想到什麼,跟陳諭說:“陳諭,你以後有什麼不想做的事,我幫你做。”
兩人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陳諭看了她一眼,“幹嘛呢?”
陸嘉魚眼睛亮亮的,認真地說:“你總要讓我做點事報答你吧?要不然我心裡老有負擔感。”
“……”陳諭見陸嘉魚一臉認真的表情,也不忍心令她受挫,索性敷衍地點了下頭,“……行吧。”
到了學校,陸嘉魚原本想著中午幫陳諭打飯,可上到第二節課的時候,她就頭暈眼花,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趴到了桌子上。
課間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