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你動來動去的,在幹啥?不是想在老孃身上揩油吧?要是想揩你就揩吧!那死鬼大半年沒回來了,身上倒是癢得慌。”另外一側的一個婆娘問道。
江邊很是無語,這婆娘長得謙虛不說,一大堆肥肉,一大把年紀,估計摸一把,都會做惡夢。
江邊連忙往劉慧君那邊擠了擠,連身體都不與那婆娘接觸一下。
“哈哈,膽小鬼,原來是在打劉幹部的主意哦!”那婆娘見嚇到了江邊,很有成就感。
劉慧君卻在這剎那間微微抖動了一下,原來江邊往這邊擠的時候,用手在座位上支撐了一下,卻一不小心伸到了劉慧君的座位上,與劉慧君的臀部發生一次親密接觸。
劉慧君彷彿被電麻了一下一般,身體忍不住抖動了一下,在船搖晃的時候,劉慧君順勢要俯了過來,而江邊則默契地用手用力地支撐著身體,使得身體反而往劉慧君這一側稍稍傾斜了一點。
“你要死了!竟然在這裡動手動腳!”劉慧君小聲的說道。
熱氣噴在江邊的耳朵裡,讓江邊極為享受。不過心中也是不平:動手動腳?只是碰了一下手,碰了一下手,好不?離真正的動手動腳還遠著哩。
江邊在體味劉慧君身上的柔滑的時候,不知道怎的,竟然想起了李月季:那月季不知道身體也會像劉慧君這樣像魚兒一般麼?
想到這裡,江邊不由得手上的力度大了一分,竟然在劉慧君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劉慧君嘶的一聲,回頭瞪了江邊一眼。
江邊也知道自己錯手了,做出一個歉意的表情。
兩人眼神之間不斷的傳遞,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彷彿成了知心人兒,只是一個眼神也能夠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對方一般。
江邊正襟危坐,劉慧君也神態莊嚴,彷彿這聖潔的鷺鷥江水一般,但是兩個人心裡卻知道,一些東西已經衝破了枷鎖,再也無法阻止了。
鷺鷥江水在山澗中奔騰著,發出激昂的聲響,聽起來彷彿一篇篇雄偉的樂章。
不知道什麼時候,江邊的手與劉慧君的手在下面緊緊的牽在了一起。十個手指頭像融為一體一般,緊緊地並立著。兩個大拇指不時的搓動著。
“到家了!”不知道是誰一聲大喝,似乎擊碎了這個寧靜的傍晚。
下午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走走停停,竟然走了將近三個小時。這個時候,高山已經將太陽的光輝全然擋住,只留下西邊漫天的火燒雲。那滿天的霞光將江面映得通紅,美麗得醉人。
岸邊早已等候著迎過來的孩子們。從大人手裡拿過一件件很平常的東西,卻像過節一樣的開心。
劉慧君的女兒也站在岸邊,用力的向著劉慧君揮手。
江邊與劉慧君相對笑,兩隻手卻自然的分開,立起身來,江邊的東西不多,自然而然主動承擔起劉慧君的物品。劉慧君的兒子早就沉睡了過去,劉慧君也不想將他吵醒。輕輕地抱在懷中。小心翼翼地走下船。
江邊身上掛滿了東西,好在東西雖多,卻並不是很重。
將劉慧君的物品送回家中,婉拒了劉慧君盛情,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別的原因,江邊連劉慧君的家門都沒有進。
江邊提起自己的魚簍,背上那個蛇皮袋,往自己家中走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空氣裡還盪漾著夏日的炎熱,不過江邊卻感覺到家中的冰冷。
啪嗒!
橘黃色的燈光將這個有些狹小的屋子照得通明,房子裡卻是空蕩蕩的。江邊往灶膛旁一坐,隨手瓦了一瓢涼水,咕咚喝了下去。
將靠在牆角邊的釣竿抓了過來,仔細進行觀察,但是上一次在釣竿看到的圖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江邊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到任何圖紋。
“那些圖紋到哪裡去了呢?”江邊有些迷惑。
可是魚竿依然是紫黑髮亮,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難道是那天自己看花眼了?”江邊心裡想。
這一天,江邊還只是在山門吃了一碗混沌,強烈的飢餓感很快將江邊的注意力拉回了現實。
好在家中米卻是現成的,淘了半斤米,煎了兩個雞蛋。晚餐讓江邊很滿足。
躺在床上的時候,早上在客船上的一幕又出現在江邊的腦海之中,讓江邊人生第一次難以入睡。
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當江邊暈乎乎的時候,那個奇怪的聲音又在江邊腦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