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很是閒適地倚靠在沙發上,一臉的無可無不可,沒打算說話。
夏苒沒能忍得住,將手裡的牌扔桌上,說“打會牌也有一堆廢話,這不是非逼著我輸嗎?”
剩下的按著順序再抽一回合,果然全成了對,大家笑眯眯將酒推進夏苒懷裡,說“喝吧,小夏。”
夏苒打小就沒喝過酒,他們家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是典型的三和四美五好小家庭,媽媽愛笑活潑熱心腸,爸爸不沾菸酒重感情,一家和睦沒有喝酒的氣氛。
後來他爸爸失意酗酒,喝得天昏地暗、東倒西歪,醒著的時候還要再喝,醉了之後醜事做盡,夏苒對酒就更沒了好印象。
高中畢業那次,她越步雷池,頭一次沾酒便是下場慘烈,躺在床上難受得死去活來,幾乎奄奄一息。連夜坐火車回來的杜希聲滿眼血絲,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哽咽著說“你再也不許喝酒。”
夏苒倒吸口冷氣,冰得牙疼,早知道連抽烏龜這種小兒科都不能駕馭,他們再說得天花亂墜,她也不會以喝酒做賭注。
此刻訕訕將酒接過來,舉到嘴邊就欲要喝。
沒想到杜希聲一把抓了下來,說“你不許喝酒。”
大家起鬨“惜香憐玉,小夏你有福氣啊,老公這麼體貼入微。不過就是瓶啤酒,小夏老公別神經過敏了,喝一瓶下去不會醉的。”
杜希聲置若罔聞,看著夏苒道“我幫你喝。”
大家不樂意“剛剛玩牌的又不是你,你要喝也行啊,但我們不能便宜你,公主呢,快給我們拿白的過來!”
杜希聲抓著瓶身,夏苒抓著瓶頸。
夏苒“我來喝。”
杜希聲“我來。”
目光相對,噼裡啪啦,電光閃得周圍一圈人都刺得疼。誰都沒動怒,然暗湧已經波濤翻滾。
夏苒冷冷啟唇,聲音不高,嘈雜的包廂裡只有杜希聲勉強聽得見“你能別多事嗎?”
他多事?杜希聲一怔忪,夏苒將酒瓶接過去,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喝,一雙眼睛起先在他臉上剜了下,繼而看到天花板,鐳射燈散在上頭,璀璨如銀河。
這晚夏苒手氣實在不好,一晚上連著輸了好幾把,330毫升一瓶的喜力,她喝得最多。
最後大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攔著她,說“你意思意思,喝一兩口得了。”
夏苒好像自己和自己生氣似的,抹了嘴角的啤酒沫,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