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笑道「老公。」張起靈蹭了蹭他鼻尖,道「真乖。」頓了頓,又在他耳邊道「老婆。」
吳邪還想說什麼,就聽有人敲門道「吃飯啦。」是吳媽,吳邪應了一聲,把張起靈從身上扒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開門走了出去。張起靈走在他後面看著頭頂翹起的一撮頭髮,伸手順了下去,吳邪轉頭看他,又摸了摸頭頂,道「幹嘛?」
張起靈沒說話,笑著搖了搖頭,吳邪將信將疑地瞥了他幾眼,想來張起靈不會那麼幼稚得在他腦袋上搞什麼小動作。他有一次在張起靈睡覺時給他紮了個小沖天炮,等他醒來時就裝睡,聽著從浴室走回來的腳步聲他就在被子裡笑開了,但是張起靈卻沒對他做什麼,嚮往常一樣叫他起床,搞的吳邪提心吊膽一天,怕他搞小動作。
飯桌上吳一窮在和客人聊,吳邪埋頭吃飯,吳媽便和張起靈閒扯著家常,還誇張起靈有耐心孝心,不像吳邪,一聽到這些瑣碎的嘮叨就不耐煩。吳邪嘴裡吃著水煮牛肉,聞言含糊著道「我嗷我躺著也中昌啊。」吳媽一瞪眼道「好好吃飯,好好說話。」
吳邪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旁邊的張起靈,後者淡定自若,吳邪也不理他了,但是這場對話中也時不時加入幾句。
飯後胡叔叔再待一會兒便回去了,吳邪道「吃太飽了,我們到樓下消食去。」吳一窮正在翻看老友給他帶來茶葉包,應了聲,吳邪拿了鞋櫃上的備用鑰匙,就和張起靈下樓去了。
在小區便利店裡買了包煙,兩人在長凳上,吳邪道「你那兒有打火機?」張起靈搖了搖頭,他又站起身回去買。再回來的時候看見張起靈腳邊趴著一直小貓,張起靈彎著腰摸了摸它毛茸茸的頭頂,小貓就拱起腦袋在他掌心裡蹭了蹭。
吳邪正想點燃的煙收了回去,坐回張起靈旁邊就聽他道「像你?」吳邪「啊?」了一聲,突然的談話聲把原本安逸的氣氛打破,小貓竄回了長凳後面的花圃裡。吳邪道「什麼像我?」張起靈伸手去摸他毛茸茸的發頂,吳邪甩了兩下沒甩開,這會兒也明白他意思了,笑罵道「媽的,老子不是寵物。」
長凳旁邊就是一盞路燈,昏黃色的,不時有小區裡的人牽著寵物出來散步,小孩兒基本都到健身器材那便玩去了,幾個婦女在樓下聊些八卦家常。吳邪就把頭靠在椅背上看著天空,張起靈正在接電話,長椅是木製那種,擱久了頭疼,索性就把張起靈的左臂抵了上去再枕著。
回去後吳一窮不在家,問了才知道被棋友叫過去了。洗完澡後吳邪突然發現沒拿換洗的睡衣和內褲下來,而自己白天的衣服已經丟進髒衣筐裡了,浴室裡只有毛巾。他已經擦乾了身子,開啟廁所門左右偵測了一下,確定沒人才迅速從浴室竄回了房間,速度120碼。
張起靈靠在床頭拿IPAD看新聞,只聽房門被重重關上後被反鎖,知道是吳邪進來了,也沒多看。後者光著腳跳上床,道「冷死小爺我了,怎麼沒開空——」隨後便哆嗦著打了個噴嚏,張起靈用被子把他裹嚴實了,才把空調開啟。
問道「怎麼裸奔?」吳邪眼一瞪,道「你以為我想啊,沒拿衣服!」然後又道「幫我去衣櫃裡拿睡衣和內褲來。」張起靈道「還是別穿了。」吳邪腳從被窩裡伸出來,踢了一下張起靈的大腿,道「快去。」那人還是無動於衷,把IPAD放在床頭櫃上,吳邪央求道「快點。」
說著就裹著一張棉被挪到了張起靈這邊,露出一顆腦袋往張起靈腰上拱,剛洗過澡軟軟的頭髮隔著衣物還是撩起了一陣癢意。吳邪閉著眼睛就一路在他身上滾來滾去,從腰腹上再滾下來時速度沒把握住,一下子就衝到了張起靈胯部,他猛地一睜眼「操」了聲。
臉頰還存留著剛剛碰到的硬挺觸感,吳邪笑道「我真沒幹嘛。」室內已經暖和起來了,張起靈關了燈,床頭燈還開著,吳邪看著他脫完衣服後走過來時,胯下一上一下跳動的勃物覺得體內熱的不行。
因為是在父母家裡,不能像以往一樣盡興地叫出聲來,吳邪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裡儘量把聲音封鎖住,不叫是不可能的,張起靈操得他很爽。
本就有些年頭的床此時根本經不住兩個成年男子的折騰,張起靈把吳邪拉到床沿邊上跪趴著,自己站到床邊,抓著身下那翹挺的臀瓣猛烈操弄,屋內只回蕩著低低的喘息和細小的呻吟,肉體拍打聲卻混雜著水聲一同響起,床頭燈將這兩具健美身形的交纏照的此時盡顯淫靡與性感。
29。
不是很幸運的,遇到了一個雨天,空氣中滿是細微的溼冷聚集到一起散發著一股透到骨頭濃厚的寒冷。坐在車上吳邪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