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從中年男人身邊經過,然後衝入到刑警之中,拳打腳踢,片刻之間,衝上來的四五名刑警被打得七零八落。有的倒在樓梯上,有的滾到了樓下,總之所有人都被打得倒地不起,呻吟聲慘叫聲,響成一片。
付先利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和暴力,嚇得渾身打顫,牙齒打架,一下子癱倒在地,喃喃說道,“你是誰?怎麼這麼囂張?你,你……我告訴你,我的後臺很厲害的!”連驚帶嚇之下,已經說不出話來。
薛南南看到鄭毅猶如天神下凡,興奮的叫嚷起來,“好哎!”
士兵打完刑警之後還不算完,迅速下樓,將場中所有的人都控制住之後。才有一個人來到鄭毅身前,敬了一個禮,“報告首長,操練完畢,請指示。”
打了刑警說成操練,什麼是真相?真相就是比誰的拳頭大!愈彥無語,暗中觀察了此人片刻,總覺得他看上去有點面熟,但他又確定沒有見過他,更不認識他,所以心裡就感覺很奇怪。
鄭毅一揮手,“稍息!”
士兵又敬了個禮,閃到一旁。鄭毅走近了包間,衝薛南南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南南,我來晚了”
薛南南輕哼了一聲,看樣子是生氣了,鄭毅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先是來到直接來到了黃毛的面前,說道,“你是誰?”
黃毛也是嚇得不成樣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姓楊,叫……我的後臺是……”
“不用說了。”鄭毅打斷他的話,顯然是連他的名字也不想知道,至於打斷他的話,不讓他說出後臺是誰。恐怕就另有打算了——又扭頭看了一眼其他幾個人,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揮了揮手,不快地說道,“都是些什麼人,太沒水平了,都收拾一頓,然後扔出去算了。”
還是付先利稍微鎮靜一些,一見勢頭不妙,也顧不上丟人了,急忙來到愈彥身邊,哭喪著臉哀求愈彥,“小夥子,求求你放我們一馬,好不好?我們認栽,我們認輸,我們錯了,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一個屁,把我們放了吧?還有,我們是有來歷的人,大家留一條路,日後好相見。”
愈彥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認識他是誰,他收拾你們,也不是為了幫我出氣。我說的話,也不管用。”
付先利一臉灰白,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愈彥。
愈彥搖頭,從剛才那人的表現,他猜到此人應該是衝薛南南來的,而且此人身邊有一隊大兵,可不是一般人。
鄭毅又來到愈彥和薛南南面前,打量了愈彥幾眼,“你叫什麼名字?”
“愈彥”愈彥知道眼前的人來頭不小,雖然對方並不是特意為了他而出手,但也等於間接救了自己,所以也就表現出了恰當的禮貌,“謝謝!”
鄭毅擺了擺手,伸出了手,笑道,“我是鄭毅,南南的發小兼好朋友!”
聽到此人姓鄭,愈彥狐疑的目光看了他好幾眼,“你可認識鄭濤?”
聽到這個名字,鄭毅的眼睛亮了一下,“你認識我弟弟!?”
看到此人的反應,愈彥心裡有數了,此時楊俊在張鵬的攙扶下走了過來,看著愈彥迷惑的說道,“老大,你是說二哥?”說完,也慎重的看了看鄭毅,輕輕點了點頭。
此時鄭毅和薛南南也是一頭霧水,看出了他的疑惑,愈彥接著問道,“你弟弟是不是在山魯大學畢業的?”
鄭毅重重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他一轉身,衝身後計程車兵說道,“包括刑警在內,每人打上一頓。扔出去,還有,把黃毛的腿打斷。”
他的聲音一點力度也沒有,還是很散漫的味道,但話裡透露的意思卻有一股肅殺之氣,談笑間就要將刑警和一個公安局長暴打一頓,他的態度已經不能用囂張來形容,而是盛氣凌人的傲慢!
絕對是高高在上的俯視!
“是!請首長指示,是一條腿還是兩條腿?”
鄭毅看了愈彥一眼,一臉詢問的表情,“你說?”
黃毛一聽,頓時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愈彥面前,“求求你放了我,您大**量,饒我一次,我會記住您的大恩大德。我的後臺是省長的兒子蔣正,以後總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地方……”
愈彥注意到黃毛說到“省長”的時候,鄭毅和薛南南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二人似乎都假裝不經意轉過身去,意思再明顯不過,沒聽到,所以不知道。
愈彥無奈地一搖頭,對黃毛說道,“剛才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