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鹽說著,見嚴寅月的神表有些緩和下來,這才稍稍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好了,不生氣了哦。我亂放威壓,是我不對。可是小月。你老是不顧我的想法,想著出頭幫你們派的那些師弟師妹們,我也會吃醋的啊。你對他們,都沒有像對我這麼的好。”
說著說著,吳鹽也有那麼一稍稍的委屈。這麼多天的日子處下來,他總覺得他的夫人就是個懶貓,碰碰她說說她好話,她會動一下兒。要是沒什麼事情,可以在太陽底下曬是一天的太陽。一段感情,只用一方去付出。是非常讓人傷神傷心的。如果再加入個對方把別人看的過重的優點,這簡直是太糟心了。
嚴寅月一愣,細細的回想起交往時的點點滴滴。才驀然的發現, 他們二人之間,的確一直是吳鹽在主動著,而她就是被動的一方。被動的愛著,被動的愛愛著。被動的有了身子。什麼都是被動,自然對吳鹽也就不像他對她那麼的熱切。這樣想來,她嚴寅月的確是可以稱的上是一隻冷血動物。
可是現在,她這樣的冷血動物,竟然會不顧自身的安危,準備替人度劫。而且一度就是好多人。這哪裡是在做本職工作當雷神,這完全是想死的節奏啊。
她在心裡微曬,怪不得吳鹽要責怪她了。甚至對她有些失望了。換作是她,如果吳鹽不顧自己的安危,不顧她的需要請求,那她定然會鬱悶死。如此一想,她對吳鹽的一些想法也就有了認同。對他故意的冷落。也就讀出了一種別樣的愛意。
“吳鹽,以前是我錯了。不過,我敢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吳鹽冷哼一聲,自家夫人能意識到錯誤是好,但他要的絕不僅是這個。他依舊高高的昂著下巴,“小月,你這麼揉聲細語的跟我說大道理,我吳鹽一向是稟公辦事的。這樣,這次就看到你態度好的關係,這次就這麼算了。但下次,可沒有那麼好的保證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你的屁股打成二半,讓你在床上躺一輩子。”
嚴寅月聽著,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一下。知道吳鹽是刀子嘴豆腐心,這樣的恐喝也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她低下頭,“好嘛,吳鹽,一切都聽你的。
“我們先回元久派,等葉平宗主回來之後,再跟他好好合計一下。”已經無法打消嚴寅月的這個念頭,也不可能再去更改計劃。那麼此時來說,只能堅定的站在嚴寅月的身後,替她出謀劃策,防止一切錯誤出現,也防止所有的不好事情。他要跟嚴寅月形影不移,絕對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嗯,那就走吧。”吳鹽帶著嚴寅月,坐上長劍,飛行在望吉山的上空。不過瞬間,就回到了元久派。
已是晚上,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修士,見著他們二人也沒有什麼驚訝表情,自顧自的朝著目的地行去。
嚴寅月看著他們,不由低低的抱怨道,“吳鹽你看,我不過是幾個月沒回門派嘛,他們就都不認識我了,連個打招呼的人都沒有。”
吳鹽覺得好笑,安慰道,“小月,要不這樣,我們二人把屬於我們修為的威壓釋放出來,這樣這幫小子就知道好歹了。到時候,他們可就不是跟你打招呼,而是向你跪地求饒了。”
嚴寅月狠狠的瞪了吳鹽一眼,“吳鹽,你亂說什麼呢。他們不理我也是對的,雖然他們對別的事情太專注,比如說專注修為,專注飲食。無論如何,目不轉睛總歸是最好的。再說了,我出山的時候就是個築基期的修為,而現在回來卻已經變成了金丹期。雖然我覺得晉階的時間還蠻短的,但他們肯定不會這麼認為的,甚至會以為我這麼短時間就晉階,肯定是沾了你的光的緣故。”
“你啊,說你可惡吧你又知道賣萌討好人,說你殘暴吧你又能用一大套知識自己。哎,小月,我發現在真是太喜歡你了,可怎麼辦才好?”
嚴寅月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聽到吳鹽這麼一說,頓時想也用不想的就回了一句,“回房再說。”
“真的嗎?小月快走快走,我都等不及了。”吳鹽握住嚴寅月的手,問道,“今晚我們睡哪裡啊?”
看到吳鹽那麼神采飛揚的臉,她終於記起來,剛才說的是那麼的有歧義。怪不得吳鹽一臉的興奮,急不及待的模樣,“吳鹽,警告你,不準亂七八糟想些東西。”
吳鹽的腳步一頓,甚是委屈的說道,“小月你真是我的夫人,對我的心中想法,腦中的想法都一如指掌啊。來來,既然你猜對了,我們快回去吧,我可等不及了。”
嚴寅月盯著吳鹽,她的夫君明明一臉的正色,甚至連嘴角的微笑都欠奉,但為什麼說出來的話讓人那麼有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