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站在這個臺上。”
封翎月聽罷也不氣,語氣仍舊清和,“可若是在下贏了就不在只是一個男寵。”
這樣的回答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會想到,淨潔若蓮,冷傲似梅的男子竟然會如此堂而皇之的承認自己只是一個男人的男寵!
就連一直端坐的馮淺都怔住了,他根本就弄不清封翎月到底在想什麼,難不成他還真的想要娶舞娘?
嘆息之間,馮淺身邊的一位侍從上前靠在馮淺耳邊說了兩句,馮淺面色大變,急忙向那侍從說了兩句,然後那侍從便沖沖忙的離開了,很快又疾步跑了回來,這次,那侍從手裡多了一副畫卷,馮淺開啟畫卷,又‘刷’的一下將畫卷合上。氣的豎起了眉毛。但卻掩蓋不住他眼裡的幸喜之色。
面對封翎月的堅持,男子只好應戰。“風鈴閣主請!”這次他懂得了說一個‘請’字的重要性。也將‘閣下’二字個換成了舊時對封翎月的稱呼。
封翎月輕輕地點頭,舞娘往後退了兩步,讓開了地方。
男子道,“風鈴閣主用甚兵器?”
“喜慶之日,不適見血,封某不需兵器。”封翎月道。可男人卻放不下自己手裡的劍。他本是害怕封翎月的劍。可封翎月卻說不用兵器,還說不願見血。如此就算自己輸了也留了一條命,既然能活,敗又算什麼。何況,面對沒有兵器的封翎月自己也未必會輸,這樣想著,男人便有了自信起來。搶先出手攻了幾招。封翎月也只是閃躲開。接連讓了男人三十餘招。眾人也都只看清了那男人出手,每一招都是要命的招式,卻沒有任何人看去封翎月閃躲的身法動作。
寧靜間,那男人手中的劍已向封翎月的咽喉刺去。這一劍很快,比之前的任何一劍都要快。而這一次封翎月缺很靜,靜靜的站著等著那一劍。這讓越凌風都急了。他害怕封翎月會求死。這種事情在封翎月身上已經不止發生一次了。
就在劍尖牴觸道面板的時候,封翎月伸出兩根手指,穩穩的夾住了劍身,手腕微微一轉,劍已斷做兩截。“君子本不應折人之劍,奈何這是一柄會要命的劍,還請原諒封某之過。”
那男人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額頭冷汗直冒。剛才他本以為自己可以殺了封翎月。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竟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良久,他才道,“多謝風鈴閣主手下留情。”
男人退下,封翎月向舞娘伸出了手。 “封翎月!”一聲厲喝響徹了明亮的夜。
封翎月輕輕回頭。“何事?”
“誰容許你娶她了?誰容許了?”越凌風說罷已拍桌站起,當他站起之時他才發覺,自己竟是渾身無力,使不上半點力道來,就連站立都艱難的很。他這才想起剛才封翎月給他喝的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問題。
可他實在想不出,封翎月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安排這些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良久,越凌風緊緊的咬住嘴唇,封翎月仍舊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目光是柔和的,也是冰冷的。
作者有話要說:
☆、已死的人(二)
高坐在上的馮淺道,“只要勝過了在場的人也勝過了舍妹,就可迎娶舍妹過門。”
一句話,氣的越凌風直咬牙,他不會讓封翎月娶那個女人的,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要殺那個女人是多麼明智的決定。
越凌風讓人叫來了敬七,敬七雖也收到了邀請,但未上臺比武,只是坐在臺下看戲。話剛傳入敬七的耳朵,敬七立馬就起身來到了越凌風身邊,越凌風道,“我要你現在就殺了她。”
敬七大膽的握住了越凌風的手腕,“剛才我就覺得很不對,沒想到還真是……他下的藥?”敬七問道。
越凌風道,“你有解藥?”
敬七搖了搖頭,掌心與越凌風的掌心相對,悄悄運功,“藥力不是很重,只能維持一兩盞茶的功夫,過不了多久這藥力就會散去。”敬七打量著越凌風生氣的臉,“真是不明白,他如此待你,你為何還這般待他。”說著,敬七又意味深長的嘆了一聲,將目光投向了封翎月,此刻的封翎月已與舞娘交起手來。
“不過似他那般的男子,要讓人不動心倒也難。”敬七道,“沒有誰不想將他壓在身下,除非那個人不是男人,亦或者說,沒有膽子。”
越凌風殺人的目光已將敬七來回剝了一回,敬七道,“只可惜這天下有膽子又有實力的人並不是很多。主上可要留心了,他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越凌風道,“有心情擔心這些,你還是想想如何殺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