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去複製然後迅速鋪開,完全可以不拿他當回事,到時候和他沒啥關係,說不定還可以反過來限制、打壓他。
其實前世作為一個創客,他也不過在商場打拼十來年,魂穿之前,事業也不過剛剛有了起色而已,遠遠算不上商界老手,在起源大陸,真要說到經商,他和斷武閣浸淫此道多年的高層更是不具可比性。
說穿了其實他最大的依仗不過是和劉詩詩的這層關係,這裡他在狠狠地利用,而對方恰好十分願意被其利用。在此基礎上,一些想法和念頭才有了實現的可能,也不需要他自己去實行,他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兩人又繼續推敲,做了一些預案,包括劉詩詩自己出資先投些廠,等到成型之後再入夥,要麼就是再拉一些分量比較重的人,以其名義和斷武閣合作。
劉詩詩就提到了異人江水流。說此人天算之術天下無雙,修為深淺更是無人得知,所到之處,就連仙道聯盟巨頭都要禮讓幾分,可以將這些創意說成是這個人的,給其一定的分成,只要他答應,那麼不論斷武閣還是仙道聯盟都比較好說話。以劉詩詩和他的關係以及對他的瞭解,她還是有幾分把握,說服他加入進來。
這倒是個可行的方案,雖然免不了要割肉給別人,但確實可以令得己方實力大增,增加談判籌碼。沒辦法,實力不夠,又要和斷武閣合作,即便有劉詩詩這種層次的內應,也沒法佔到更多。
現階段來說,能先把腦子裡的想法落實下來,把蛋糕做大,哪怕分一小份,也足夠他吃很久了。等他成長起來之後再合作,情況就會逐漸不同。
再說凌銳更加看中的是,終於有了支點,和大陸上實力背景深厚之人的利益捆綁在一起,這樣一來,也方便他以後做些事。
稍稍一思索,他便答應了下來。又說起江水流化為盜賊的事,凌銳又忍不住吐槽了一番。
“對了,有個面具,那是前輩花了很大功夫給我的煉製的,現在能給我嗎?”說到那個靈魂面具,劉詩詩直截了當地道。
“這個……我暫時讓仙兒用了,誰知道有這麼多的門門道道……他就不能直接給你嗎?老傢伙做事還真是顛三倒四、瘋瘋癲癲的……就他這,能有個啥的天算之術,詩詩啊,你太嫩,太單純,社會……那個修煉界太複雜,別被人給忽悠了……”凌銳先是數落了一頓江水流,隨即又語重心長地提醒劉詩詩別被神棍忽悠。
劉詩詩聽他這麼說江水流,不禁皺了眉頭,伸了藕臂,作勢欲打,嗔道:“你……哎,你看你,哪有對前輩高人的一點敬意……”
見他笑嘻嘻地沒當回事,劉詩詩就繼續道:“好吧,也沒啥,本來就是為了穩定我的靈魂體而打造的魂器,論效果肯定比不上你魂道功法,仙兒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她也行,前輩既然給了我,我這麼處理也是可以的……”
凌銳笑道:“只是讓她用幾天,這樣吧,等我們倆從小鏡湖回來,就物歸原主……”
“好吧……你……必須去小鏡湖嗎?不知道誰最近放出了風聲,說是有九尾鳳草出世,那裡現在成了整個仙谷的焦點,各方勢力估計去了不少絕頂高手,有一定危險度呢,如果僅僅是完成講武堂的試煉,倒不用這麼冒險,咱們斷武閣內就有大量的鳳草,你可以隨意採購一些,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凌銳沉思一陣,道:“我還是想去看看,這一路試煉行來,頗有些機緣,獲得鳳草是最後一步,我不想半路而廢,實在危險的話,我們就儘快回來,不會真正去冒險的……”
劉詩詩顯然十分在意凌銳的安危,別的不說,她的靈魂體目前看來普天之下,恐怕唯有凌銳才能幫她穩定,也是她好轉的唯一希望,看他心意堅決,也不違逆,卻是道:“到時候就讓黑白二侍衛跟著你吧……”
解釋一番之後,凌銳才想起黑白二侍衛就是他第一次到斷武閣時發生過沖突的那兩個人。當時主要是和黑侍衛發生了衝突,也怪自己莽撞,剛剛突破了念師,就化成一個脾氣暴躁的老頭,一見面就以念力刺探人家的修為,導致對方發飆,眼見對方實力太強,為了脫身,只能將這衝突捅了上去,最後對方因此還受到了不輕的懲罰,必然懷恨在心,簡直是欲殺之而後快啊。
“那黑侍衛也不是什麼善茬,要是知道了真相,恐怕立馬就會翻臉了吧。”
劉詩詩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便知道他想到了舊事,笑道:“他不知道你是你……再說你不知道他們的忠心,即便他們知道了,也絕對不會對你不利,該保護你,還是會效死保護……”
凌銳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