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站了起來。
“我也不清楚,不過聽抓我們來的那些人說他們遲點要審判我們。”米米娜也跟著站了起來,臉上帶有絲不安。
“審判?宗教上的還是法律上的?”西撒的眼中透出戒備。
“不知道”剛才一心都放在了昏迷的西撒身上她還真沒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此時米米娜覺得有一個比審判更加需要重視的事情等著他們——“對了剛才那個人到底是”
西撒沉默了一會,臉上的表情也因此而僵住,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聲朝他們靠近,並且很快他們便看到一群穿得十分奇怪的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來者都穿的都是用獸皮或者羽毛縫製而成的裙子和夾克,臉上分別用紅色、白色或者黑色的染料畫出不同的圖案,有的人甚至連手臂或者整個身上都畫滿了這些奇特的圖案,如果不是之前被抓來時看到這些人拿搶再加上他們是白種人要不然西撒還真以為抓住他們的是非洲土著。
這群白種的“土著”二話不說就把籠子開啟並十分粗魯地把西撒和米米娜趕了出來並帶走,雖然他們手上拿的只是長矛或者棍子但是人多勢眾他們也唯有服從,而西撒的眼睛則在不停地從這群人中搜尋著,可惜的是人群中並沒有他要找的身影。
很快來到一處十分空曠的地方,由漸漸泛白的天邊來判斷太陽應該就快要升起,原來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人關了一個晚上。
空曠的草地上聚滿了各色的男男女女,他們的打扮跟之前那群“白種土著”大相徑庭,而且個個都神情嚴肅氣氛似乎相對的緊張和壓抑,而在人群的正中擺著一個巨大的圓形松木堆。
待西撒跟米米娜被帶到木堆前時被三個打扮十分相近,頭上都戴著高聳黑白相間羽毛冠的男子便上前把他們的鞋子硬脫掉並且把他們趕進木堆中。
“這些木頭是溼的?”米米娜艱難地站在粗糙的木堆上,兩手緊緊地抓住西撒的手臂,臉上的表情十分緊張。
“這是煤油。”西撒聞到空氣中特殊的氣味,俊眉不由得蹙了起來,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什麼他他們要把我們燒死?!”米米娜難以置信地驚撥出聲,但看到西撒嚴肅的表情和眾人陰沉的神態她徹底認同這個設想。
就在此時,東邊的朝陽終於露出了臉夾帶著柔和的金光朝他們灑來,而也是同時原本沉默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並且都朝一個方向望去,有的人甚至跪在了地上嘴裡還呢喃著聽不懂的語言。
順著眾人的目光尋去——一抹白色華麗的身影映著晨光漸漸走進他們的視野。
來者是一位神情傲慢的紅髮中年女子,白皙得有點過分的面板配上同樣純白的紗裙張現得她的頭髮像火一樣耀眼,而且在腰間和頭上都裝飾著隆重華麗的純白色羽毛,看起來就像一隻白色的鴕鳥。
當“鴕鳥”走近的時候除了西撒和米米娜外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連剛才那三個看似在人群中十分有威望的雞冠頭男子也都恭恭敬敬地單膝跪了地上並把手上的長矛豎插在自己的正前方連頭也不敢抬。
鴕鳥滿意地看著地上那一群必恭必敬的人,伸出像銀蛇一般的手臂一揮,她身後兩個穿著樸素白色連衣裙的少女便捧著一個白色的陶器走上前,她們把器皿中同樣白色像沙一樣的東西逐一灑在人們的頭上和身上似乎是某種祝福的儀式。
米米娜認真地觀察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原本充滿疑惑灰色的眼眸中漸漸透出澄清的光。
待儀式結束後所有人都一一站了起來,而鴕鳥仍舊一臉女王狀高傲地對她身旁那三個雞冠男問道:“他們就是闖進我們領土的人?”
沒等那三個男人回答,米米娜就在這時做出了連西撒在內所有人都大為吃驚的事情——
“敬愛的大母神蕾亞,我們無心侵犯你們的領土,我們的到來是意外和神旨。”米米娜鬆開西撒的手臂雙手交叉撫胸恭敬地朝鴕鳥點頭行禮。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連鴕鳥都臉露異色。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鴕鳥一臉戒備。
“我們乘坐的小船被一架水上飛機掀翻,我們是得到風的指引才來到這裡。”米米娜又動用她的小聰明扯著彌天大謊。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看來這才是鴕鳥最在意的地方。
“我們的祖輩都是扎依希的信徒。”米米娜的謊話說得連稿都不用打,渾然天成。
眾人再次騷動起來,於是米米娜幾乎把所有在母親那裡學來的扎依希相關知識都用上,成功地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