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人怎麼說話如此……”
“如此你妹!”許文軒目光如刀子一樣割在男醫生的臉上,他一把將男醫生推到一邊,嘿然道:“你不想救人,怕擋責任,我不怕!”
這句話,許文軒並不是隨口講的,作為一個沙場尖兵,這種對負這種外傷在沒有任何醫療條件之下,他要比這些所謂的“名醫”們來得有經驗得多!
男醫生差點沒被推得摔了一跤,若不是身後的小護士拼命的扶了一下,鐵定成了一個滾葫蘆!
男性醫生這個氣啊,看見許文軒要向警車內靠攏,立即叫道:“你想幹什麼?”然後一指圍著的警察,叫道:“你們還不攔下他?若是有個三長二短,誰負責?”
許文軒掃視了一下四周的警察,沒有說話,目光中透露出來的意思才是很明顯:你們是讓我救還是不救?
“媽的,老子就看你這鳥醫生不爽了,都說救人都救火,十幾分鍾過去了,你他媽的還在這兒磨蹭,現在有人要救人,你還在這兒雞歪!”其中一個脾氣大的警察叫道。
警察是高危險職業之一,平日裡沒少跟這幫子號稱“白醫天使”的白大褂們打交道,自是知道他們前怕狼後怕虎的性格,紛紛噓聲一片。
“你們……你們……”小護士立即替自己的主任醫生打抱不平了,“這也是為大家好呀!在不明白病情的時候,一動不如不動。還是等救援隊將他救出來,憑王醫生的醫術,還有市人民醫院的裝置水平,當然是可以有九層以上的把握搶救的。”
小護士的這一番話很有鼓動力,頓時將那些警察們說得鬆動起來。
張蓉咬著嘴唇,似乎有很大的顧慮問道:“你能行嗎?”
許文軒一臉的自通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忘掉告訴你了,我可是當過特種兵的。這種戰場急救手術說不定這個王醫生就有我在行!”
這種自信的口氣落在那姓王的男醫生眼中就完全是一個狂妄之徒的嘴臉!他怒不可揭地叫道:“這太目中無人了。你一個小小的退伍兵就敢在這兒講你的急救技術?豈不是我這麼多年的臨床經驗都是白積累的……”
許文軒點點頭,沉聲道:“是的,白積累了。‘救人第一’的醫德、‘膽大心細’的技術、‘敢為天下先’的血性……你統統積累沒了!”
王醫生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然後紅白交替,他急喘二口氣,差點就此昏過去的心都有了,這個近乎事實的諷刺,讓他全身發抖,這下子,不說讓他去救人,估計手術刀都提不起來了。
許文軒聳了聳肩,喝道:“好吧,現在你們只有我可以選擇了!讓我上,車內的警察還有二分生存的希望,不讓我去救,那你們就等著給他開追綽會吧!”
攔在前面的警察相互對看了幾眼,紛紛讓出了一條道來。
許文軒大步上前!
“咔嚓!”一聲響!
許文軒直接雙手拉在車門上,右手抵在車底盤上,一用力,直接將車門給撕開來!
“天!這還是人嗎?難道他是終結者?人造面板下面,有的是一副鋼精鐵骨?”
大家都被這一幕給震撼了。
許文軒轉過身,衝著那個不護士道:“你,過來,將醫護箱給拿過來,給我打下手!”
他說完這句話,彎下了腰,試了式變了型的車椅,感覺到似乎並不像那原本就快撞掉下的車門這樣容易給拆掉,只能一使力,想要將其扳開來一點點,卻不妨再次觸動了壓在底下的那個受了重傷的警察,對方顯然陷入了親度的昏迷當中,只是滿臉是血的表情痛苦了一下,就再沒服聲息。
許文軒只能放棄,他從車中出來,衝著那幫警察叫道:“我知道你們這兒有警用手電,要強光的那種,快去多收集幾個過來,裡面燈光太暗,我需要照明!”
立即有警察跑去自己的車中去拿手電去了。
小護士也拿著醫用急救箱跑了過來。
許文軒將自己的外套脫掉,說道:“給我酒精!”
護士飛快地開啟了急救箱,將酒精飛快地遞了過去。
許文軒將雙手淋了了一遍,問道:“手術用的手套有沒有?”
護士面露難色。
“算了,不管了!”
許文軒轉過頭,再次趴到車內,找到了一個適合的位置,然後左肩小心地抵在一旁的車椅之上,全力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一點!
這時,警察們已經拿來了強光手電。
許文軒沒有回頭,但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