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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愛情經典。為這神秘的愛情,我去了解你。龍山會,你沒有高學歷,沒有財富。胸中有黃金的人,無須住在黃金屋裡。你不是一個物質上的大男人,然而你是一個精神的富翁。我知道你沒有汽車,沒有樓房,無宴可赴,無女可約。可是我偏偏願意陪你去攜手散步,去回味相依相偎的甜蜜時光,去張揚個性、去激越浪漫我才明白,雪蓮沒什麼會愛上你一個民辦教師?可你,偏偏視而不見,緊緊地關閉著你的情感世界雪蓮為你呼喚,你不聽,讓她投河自盡了;我為你不止一次地吶喊,你還要忍心把我逼回到他的懷抱裡?”

龍山會情不自禁的帶著歉意地問:“你們覺得與我沒有出息的民辦教師生活在一起,會幸福嗎?”

耿鳳凰嫣然一笑,反問:“雪蓮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你不是很充實,很快樂嗎?”

“雪蓮可以愛我一個弱男子,但那是一個冒險的遊戲。中國千百年來形成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男人就是強大、財富和統治的象徵,女人就是弱勢和依附的代名詞。因為雪蓮愛上一個各方面不如自己的民辦教師,才遭受輿論的譴責,才有那麼多的悲哀,才投入一個鎮長的懷抱。”

耿鳳凰說:“愛,就是容易讓人昏了頭,做一些旁人看來不可理喻的事。起初我夾在你和雪蓮的中間,為你們的相戀嗤之以鼻。沒有想到後來,我是那樣的離不開你。我們雖然身價懸殊,別人看起來並不般配,但這並不能說明我們不幸福。但命運像捉弄雪蓮姐一樣,讓我成為龐順行合法的妻子。‘婚姻如鞋,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他為了工作,為了小龍河倒也罷了,可是他為了聚斂財富,為了騙取女人。”

“說什麼啊?龐順行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最適合你的人。每一個家庭總有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幸福不是發號施令,不是功名利祿。你和他不一樣,無論將來有怎樣的成就,都是一個不願背離自己女人天性的男人。你不會把怨氣發洩給自己的女人,你不會干涉女人的自由,你把女人當作自由飛翔的天鵝,但你並沒有失去尊嚴。”

“可是我錯了,在你們雙雙離我而去,我又有什麼男人的尊嚴?耿鳳凰你說。”

“有這樣一個故事。一日,英國女王和老公吵了架,晚上進臥室的時候,老公在裡面鎖了門。女王敲門。‘誰?’‘女王’。屋內一片寂靜。繼續敲門。‘誰?’‘伊利莎白。’屋裡仍是一片寂靜。再敲門,‘誰?’‘你的妻子’。此時房門才輕輕開啟。女王判若兩人,在老公面前撒嬌,溫柔體貼,天真。夫妻緊擁入睡,這是女人的天性帶給自己最大的享受,是女人永遠不願意放棄的。這是他為什麼不會失去男人尊嚴的原因。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當好後勤官,使她更有精力在政界衝浪,支援她精神上的追求,使她在平淡的日子裡愛我所愛,樂我所樂,盡情地享受生活的美好。我多麼希望能夠像女王一樣,有她老公一樣的男人。”耿鳳凰說。

“我不希望給你帶來痛苦,一個雪蓮足夠了。因為一個民辦教師不可能給你們有滋有味的生活。而這些龐順行能夠給予。你放過我好不好?”龍山會一再請求。

“即使知道有一天失去,或永遠得不到,我義無反顧,勇往直前。愛情就是沒有道理——想控制也控制不了他害你的,讓他的妻子來償還。”耿鳳凰說著,捲起了龍山會的褲腳,露出那大腿處燒烤的皮,“他竟然這般狠心,燒傷了連個電話不打?”她伸出那一雙細長的手,輕輕撫摸著,“你明天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你不能沉浸在聊天的痛苦之中,你要振作起來。該休息了!你不能像網蟲一樣聊個通宵。我擔心你與她搞,那樣的話,你完了!”

龍山會制止耿鳳凰阻擋他聊天的小手,耳麥掉在了地上,憤怒地說:“你為什麼要這樣管我?我就是和‘流淚的白蓮花’上了床,那是我們的事!耿鎮長,回去吧。小心龐順行書記打你的屁股蛋蛋!”

“人家真心對你好,可你狠心地譏笑我。”耿鳳凰垂下頭,漂亮的長髮遮住了白皙的臉蛋,慢慢地頭髮像是溼了。她不由自主地啜泣起來,“我不希望你在虛擬的世界裡,等你醒來的時候,比現實更痛苦。現實雖然痛苦,但實實在在,看得見,摸得著。能給你安慰,那怕一絲兒慰藉,也幸福。”

耿鳳凰站在面前,靠得很近,幾乎能夠聽到她的呼吸。這可憐的女人,擁抱在懷裡吧,膽小鬼!別讓她再改變主意,再次投入龐順行的懷抱,擁抱美吧,你是一個勇士!放棄了愛情等於屠殺了自己愛人,抱住她,就是一場甜蜜的戰爭,你就是英雄!就是真正的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