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便做主讓君主納瞭如今的二夫人為妾,不出三個月,二夫人便報出了喜訊。君主知道沈梅心裡不好受,便和二夫人商量將這個孩子寄到大夫人名下,即使二夫人心裡一萬個不樂意,可君主親自開口了,她自然也得同意,而這個孩子,便是後來的大公子。
大夫人很疼大公子,幾乎是視如己出,可誰想命運弄人,大公子在成親後沒多久,竟然突然暴病而亡,這打擊讓沈梅在床上整整病了一個月。
“其實,原本大夫人已經想開了的,畢竟逝者已逝,活著的人仍要繼續活著不是嗎?可…。。那日,夫人在後花園散心,在聽見二夫人與三夫人的對話後,回來整個人都變了。”劉荷垂著頭道。
“對話?”二夫人和三夫人對視了一下,一臉迷茫道:“什麼對話。”
“二夫人您對三夫人說,如今大公子死了,那接下來接任君主的便一定非二公子莫屬了,還說要恭喜她。三夫人先是一臉得意,後來便問二夫人,為何她自己的兒子死了,她竟然不難過。誰想二夫人卻說,那個兒子早就不是她的了,從一出生就已經是別人的兒子,她又有什麼好傷心的。還說大夫人一定是克子命,天生命裡就不該有孩子…。。”
“你胡說…”那二夫人頓時一臉青色的站了起來:“我…。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君主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閉嘴,劉荷,你繼續…。”
劉荷似乎也不怕二夫人那吃人般的眼神,跪在那嘆了口氣道:“自那天回來後,夫人就彷彿得了失心瘋般,每天一個人在房裡叨叨,說憑什麼你們這些人的孩子都沒死,她的孩子卻都離她而去?你們說她克子,那她就剋死你們所有人的孩子…“
君主的手幾乎都顫抖了起來,他沉痛的閉上眼睛。
“為何…我一直沒看出來她患了失心瘋?”
劉荷抬起頭,語氣裡有些質問。
“敢問君主,大公子病亡那幾日,您在哪?”
他在哪?君主一愣,頓時想起那幾日,他的心裡也無比難過,那幾個月幾乎都歇在綵鳳屋裡。
“您那幾個月都在三夫人那,整個君王殿的人都知道,您最喜歡的事三夫人,所以,您每當心情不好時,都會去找三夫人,可是君主,你可記得,大公子去了,最難過的人其實是夫人,大公子雖然不是她所出,可他卻寄存了大夫人所有的期望,自從你去了妾室後,來夫人那越來越少,曾經那些年的夜晚,是幼年的大公子夜夜躺在她懷裡,喊她孃親,逗她開心,與她相依為命的活著。”
“等你記起夫人後,已是幾個月後了,夫人的失心瘋是因為受了刺激,所以喝了幾貼藥,自然好轉了,再加上看見您來了,她心情自然好了許多,但是…。。君主,你還記得嗎?你來得那一天,就說了一句話,怎麼屋裡全是藥味啊,而後也沒再問別的,就離開了。夫人,就是在那一天,心裡才真正恨上的,所以…。。才幹出了之後那些事…。。”
劉荷的臉上很暗淡,再度重重嘆了口氣,朝君主磕了個頭之後,然後轉身朝阿九道:“小公子,您能力卓越,夫人早就猜到您此次來是為了查兇手,她那杯茶其實原本就沒打算讓你喝,而是為她自己準備的,她知道自己的罪孽重,這幾年幾乎沒有一晚是睡著的,老奴原本也是該隨她去,可老奴有一事相求小公子,當年大公子突然暴病,夫人後來查出,其實是有人給大公子下了藥,但夫人卻覺得沒臉和君主說,因為她也殺了那個人的兒子。但老奴覺得,當初若不是那個人害死了大公子,夫人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所以老奴求小公子查查當年的事,老奴在這裡替夫人謝過小公子了。”說完,她彎下身朝阿九磕了個頭,可就在接著,她卻直接趴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炎森上前將她翻過來,發現她趁磕頭的時候,已經服毒自盡了。
整件事的結果是這樣,誰也沒有預料到,接下來幾日,整個府裡的氣氛都很凝重,彎彎頭枕在阿九膝蓋上,臉色也不是很佳。
“君主的身體還行吧。”她問。
阿九點點頭,剝開橘子皮,將一瓣橘肉塞進她嘴裡。
“還行,對方似乎最近都沒有再給他下過藥了,他的身體在恢復。”
“難道…。君主的毒也是大夫人下的?”彎彎含著橘肉一臉訝異。
“這倒是不確定。”阿九道。
“那當年下毒害大公子的人,你查到了?”
阿九搖了搖頭:“君主說不用查了,君家的人已經死的夠多了的,沒有人在害了別人後,還能心安理得的睡覺的,這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