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剛剛查過了,您說的江畫小姐小時候的母親就是親生母親之前被她現在的母親也就是江詩婉小姐的母親派人強姦,所以被害死了。”頓了頓,繼續說:“但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江詩婉小姐竟然從小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曾經在小的時候經常用這件事情刺激江畫小姐,因此,因為這件事情,江畫小姐在小時候都不知道被江詩婉傷害了多少遍了,可能也因為這件事情,丟臉丟的非常大。”這個時候秘書已經開始講的有表情了,已經開始手足舞蹈上了。
畢竟她是真的討厭這種事情,也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而那位叫江畫的小姐還能那麼堅強的活著,對江畫又多了一份肯定和崇拜。
這個時候那個秘書已經來事進入狀態了,已經把這辦公室當做自己的家,坐了下來,繼續說:“那個時候江畫小姐在心裡發誓要血刃仇人,所以現在和江詩婉的關係才會這麼僵。”害怕自己的總裁對這個故事有什麼誤解,又繼續說:“其實我覺得繼母殺害江畫的親生母親就已經構成了一種犯罪行為,如果您也覺得江畫這個繼母非常的惡毒,希望你也可以幫助一下江畫小姐,畢竟這種感受,真的非常的難受。”其實顧一銘這個秘書非常的同情江畫,畢竟她就算從小沒有經歷過也知道那種自己的母親被人殺害而且自己在那個時候還手無寸鐵之力的那種挫敗感。所以自己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就說出來了,現在自己還是沒有感覺到有一絲的後悔。
顧一銘聽了這麼一個故事,決定在暗中抱住江畫,畢竟是他的女人,就算是過去的事情了,但是自己的女人,想要報仇,那麼自己就幫她到底,就算有什麼困難,都幫助她,但是他剛剛聽了,江畫想要自己親自手刃仇人,自己也不可能不給江畫一點提升的空間,所以他覺得,如果自己在暗中默默的幫助的話,那麼,這樣的話,第一她絲毫不會察覺到自己有沒有幫助她,而且還能讓她的成功率大大提高。
於是對著自己的秘書說:“你注意一下江畫那邊的事情,如果她那邊一出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反饋並且告訴我。”說完之後,對著秘書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這種事情,顧一銘是不可能會眼巴巴的看著江畫就這麼被傷害的,就好像今天他在停車場對江詩婉說的一句話一樣“我的女人,你別想碰”小的時候自己還沒有遇見她,現在遇見了,要保護她,就要把曾經傷害過她的所有人,全部雙倍奉還。
那位秘書看見了自己的總裁願意幫助江畫,高興,特別開心的謝謝了總裁對江畫的幫助,就出去開始找人了。
其實不管秘書有沒有說那一大堆,顧一銘只要聽見小時候江畫吃了不少苦,就會感覺到心疼,一心疼,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他自認為沒有。
隨後,江畫和江詩婉一個接著一個回了劇組。但是他們兩個人看見了雙方都沒有打招呼,似乎,也少了一點點的虛偽,畢竟她們實際上關係就不怎麼好 也沒必要表演出一副自己和對方關係有多好的樣子。看著噁心。
造型師,一看見自己的兩個寶貝都回來了,但是看見他們的髮型都因為剛剛的打架所以都亂了,於是生氣的指了指他們的髮型,對著他們說:“你們啊你們,這都沒有出去一下,頭髮就給我搞成這個樣子 你們知道你們的髮型非常難搞得知道嗎,還給我弄這一出,我覺得你們都沒有出去多少時間了,為什麼髮型就給我搞成跟雞窩差不多的形狀,你們是要氣死我嗎。”呼哧呼哧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開始講起來了。
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自己的造型師是什麼性格,如果你懟他的話,估計下一秒你就會被他的唾沫星子給淹死,於是兩個人在這個事情上都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非常乖巧的低下了頭。
但在雙方都對上了眼神的時候,眼睛裡充滿著嫌棄,於是就轉移了視線,看向了別的地方。
造型師是什麼人,在這個劇組裡滾爬摸打都做過的人,這麼一點點的眼神怎麼可能會逃過她的眼睛,這麼一看,她就覺得這兩個人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或者幾十分鐘內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如果他們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這一團亂糟糟的跟雞窩一樣的髮型,就有的解釋了。
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把江畫給壓在椅子上開始給她弄造型,她也算認命了碰上了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姐妹。
一個又一個的髮型都已經整理好了。於是造型師推著他們走到了拍戲的場地,他們繼續拍著戲,就好像剛剛顧一銘沒有來過,也沒有把江畫帶走過剛剛在停車場發生的事情也都沒有發生過,戲照常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