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熟睡的江畫,顧一銘臉『色』陰沉地撥通了一個電話:“給我好好查查江畫被綁架的事情!”
第二天早,江畫洗漱時,顧一銘電話響了,他看了江畫一眼,走了出去。
“顧總,我們查出來了,昨天那個假扮按摩師的男人說他是被一個姓顧的男人指使的。”
顧一銘臉『色』沉得嚇人:“姓顧的男人?”
對方顯然也感受到了顧一銘語氣裡的壓迫,咬牙道:“我給他看了照片,他指認道確實是二少爺。”
顧一銘沉默良久,突然低聲道:“查過顧南青了嗎?”
對方趕忙道:“查了,我們查到大少爺的賬戶的確有一筆20萬的支出,雖然做的十分隱秘,但是還是被我們的人拍到了。還有大少爺的秘書當天確實和按摩師在咖啡廳見過面。”
電話那邊突然沒了說話聲,只聽見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欄杆的聲音。
接電話的人感覺自己經歷了一個世紀,終於在他身的衣服都被汗打溼後,他聽見老總冷酷的聲音傳來:“顧南青,他既然敢做,要想好代價!”
然後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兩天後,顧氏集團大少爺顧南青車禍住院的新聞被媒體爭相報道。
江畫看著新聞,喝了一口顧一銘送到嘴邊的粥,問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顧南青?”
顧一銘看了她脖子一眼:“你這樣還去看別人?再說了,算我們去看了他,白薇也不會領情。”
果不其然,顧南青的病房裡,白薇看著面前仍在昏『迷』的顧南青,氣得臉『色』發青,大喊道:“一定是顧一銘做的!”
顧橫看著躺在病床面『色』蒼白的大兒子,有些猶豫:“不可能是一銘吧!”
白薇聞言激動地看著顧橫:“你還在維護顧一銘幹什麼?你想想,要是南青出事了,最大的受益者會是誰啊?”
顧橫道:“可是南青好歹是一銘的哥哥,一銘怎麼會這麼狠心呢?”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看著顧南青的眼神卻更加帶著心疼。
白薇察言觀『色』,明白顧橫已經有些動搖。
於是換了個方法,撲到顧橫懷裡哭道:“我知道您心疼南青,但是你也不能盲目維護一銘啊,您想想,自從一銘去了顧氏做事以後,是不是整個人都陰晴不定了?對我們也越來越壞了。”
她說著暗觀察著顧橫的表情,見他並無反感,繼續道:“而且一銘不知一次地對我和南青惡語相向,我都忍了下來,沒有告訴您。”
眼看著顧橫還是沒有反應,白薇咬了咬牙,下了劑猛『藥』:“我知道一銘心裡還是不認可我的,他心裡只有他親生母親。也沒有把南青當成親生哥哥,不然也不會這樣的。”
一提到顧一銘的親身母親,顧橫也聽不出來白薇在混淆重點了。
他憤怒道:“這是什麼話!你是他母親,南青是他親哥哥!這個畜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別怪我不顧父子之情。”
白薇心裡狂喜,面卻泫然欲泣道:“這…不好吧。”
顧橫心意已定:“你先好好照顧南青,顧一銘我必然會好好修理,給他點顏『色』看看!”
另一邊,丁蔓聽說江畫生病了,大喜過望,要來醫院看江畫。
在病房外,丁蔓碰見了給江畫買飯回來的顧一銘,心裡一喜,嬌媚地叫了聲‘一銘’。
然後邁著小碎步往他身邊走去。
顧一銘看見丁蔓心裡一陣煩躁,要推開門往裡走。突然想到江畫現在生病,不能讓這傻『逼』娘兒們進去氣她。
於是他強忍著怒意轉過頭:“什麼事?”
丁蔓看見顧一銘竟然主動和她說話,大喜過望:“一銘,我聽說江小姐生病了,我來看看她。”
顧一銘不耐煩道:“多謝你的關心,我女朋友很好,沒什麼大事,你可以走了。”
丁蔓都到這了,不諷刺一下江畫怎麼甘心。
於是她滿臉關切地搖搖頭:“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要進去看一眼江小姐才安心。”
說著要開啟病房門往裡走。
顧一銘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毫不猶豫地拉住了丁蔓的胳膊,沉下臉道:“我讓你可以走了!”
丁蔓看著顧一銘拉著她胳膊的手,激動地都要跳起來了,她順勢要往顧一銘懷裡一倒。
沒想到顧一銘的反應她更快,迅速鬆開手,長腿往旁邊一挪,丁蔓這直直地往地倒去。
丁蔓發出殺豬般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