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銅粗聲粗氣的反問他:“不然還能怎麼過?”
糟了!梅偉仁當下起身,快速的透過人群,一心想告知桀城主這件事。
阿克銅奇怪地看著梅偉仁直奔門口,卻在此時見到自己牽掛的倩影,不過……她身邊那個傢伙足誰?
距離太遠,從他這個角度看去,男人站立的地方太過黑暗讓他看不清楚,卻明白的感覺到有股熱氣直衝腦門,倏地,他的大步一跨,至於什麼時候站起來的他已經不記得了,而腳又在何時開始奔跑的,他自然也不清楚。
梅偉仁嚇了一跳,突然由身側經過的阿克銅臉色怎麼這般難看?還有,他怎麼跑得那麼快?
“就這麼說定嘍。”
洛擎瀟灑地向花娌妾揮揮手,眼角瞥見那逼近的人影,唇邊有意無意的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好。”花娌妾也認了,剛才惡補了老半天,總算煮出一道像樣的東西來。她剛回頭,立刻撞進一個軟硬適中的胸膛。
“你在幹什麼?”阿克銅不甚高興的問,其實他根本不曉得自己在氣什麼。
花娌妾反而埋怨的摸著鼻子,“該是我問你吧!我在這裡奸奸的,你衝過來撞我幹什麼?”
“我哪有撞你!”
“還沒有!”她指著略紅的鼻子:“腫起來了。”
“反正你的鼻子本來就很扁,這下總算挺了不少。'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翻了個白眼,轉口問:“你不去坐好,跑來這裡做什麼?”
這下阿克銅反而不知怎麼回答了。
她回想起他剛才的舉動,不懷好意的笑開來。“嘿!你是怕我被別的男人追走了對不對?”
他的臉突然一陣紅一陣白,不知是害羞或生氣,反正語氣聽起來不甚開心。
“你少臭美了,反正你別給我丟臉就是了,別太靠近我。”
她好冤枉吶!“我哪時候讓你丟臉了?還有,是誰二異近'誰的?我站在這裡連動也沒動,是你自己像噴射機般跑到我這裡來的耶!”
奸像是吧!阿克銅裝傻,卻不動聲色的轉回餐桌的方向,擦身而過的梅偉仁卻讓他的警鈴再度響起。
“小姐,我有些話……”梅偉仁走向花娌妾,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咻”的一聲,阿克銅已經大刺剌的搶在他身前拉走了花娌妾。
花娌妾愣了好半晌,完全呆住,然後被動的來到餐桌前,當他的雙手重壓在她肩頭上時,她才恍悟到自己已經坐在位子上了。
“喂!”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罵:“你做什麼?你不是要我離你遠點,還拉我坐你旁邊幹嘛?”
殊不知她怒斥的聲音引人側目,鄰桌的人直盯著他們兩人瞧,尤其是以特異、充滿不解和微怒的眼光打量她。
阿克銅挺挺身,老早忘了他剛才說過些什麼,像個沒事人般地道:
“閉嘴!要你坐你就坐,這麼多話!”
又是她不對了?花娌妾覺得好嘔,這個老師真難當,還被學生牽著鼻子走,有沒有搞錯呀!
她突來的靜默,反而讓阿克銅先捺不住性子地問:“怎麼不說話?”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她心一橫,忍無可忍的扭住他結實的大腿,狠狠的一轉以洩怒氣。“要人閉嘴的是你,要人開口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樣?發什麼神經!”
微微的疼痛自他腿上傳了開,他本能的伸手去揉,卻觸及一隻柔軟卻略微寒冷的手。
花娌妾愣了住,怎麼她的手不聽使喚,縮不回來?
阿克銅握住那隻手,自然本能的搓著她的手,希望藉由磨擦生熱來溫暖那隻冶冰冰的手。
“怎麼那麼冰呀?外面又沒下雪。”
他的動作很自然,似乎忘了這裡是公共場合,他的行為很快被一雙凌厲的雙眼盯上。
正當她想掙脫時,他也正好放手。
她不知所措的舉起另一隻手在桌面上東摸西摸,奸打發這尷尬的時刻,他卻不知死活的抓起她那隻忙碌的手,訝異的輕呼:“這隻也是,你很冶嗎?”接著,他瞥見她的低胸禮服,有點火冒三丈。“誰叫你穿這件衣服的?!你看,自作自受,等會兒你一定感冒。”
“我本來也不想穿哪!”她抱怨,還不是顏美姬那個怪女人硬要她穿的。
“等一下我找件衣服給你披上。”他不容她反對地道。
“我求之不得。”因為她已經受不了這裡的冷氣了。不過,一雙手在大庭廣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