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投懷送抱的大才子,沒想到,轉眼間啷噹入獄,還真是嘲諷。
劉遠還是第一次被關押,感到有點好奇,左看看,右看看,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這是雍州府後院的一處房子,經過改裝後,就變成了關押犯人的牢房,劉遠的是一個豪華的單間,柴令武就在隔壁,只是兩人都看不到對方,也聽不到聲響,估計這也是特別安排吧。
劉遠搖了搖那茶壺,不錯,還有水,開啟壺蓋聞了一下,水沒問題,自覺倒了一杯,連喝了二碗,無聊之際,還磕起瓜子來了。
“開門,我給將軍檢查一下。”突然,有人小聲說了一聲,接著有獄卒開啟牢門的聲音。
劉遠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郎中打扮的人,一臉微笑地走了進來。
“小的張順,是這裡的醫工,奉命替劉將軍檢查身體。”那人一進來,馬上對劉遠行禮道。
給百姓看病的,那叫郎中,給皇宮裡皇親國戚看的,那叫御醫,像給犯人看病、治傷的。也就叫醫工,有時犯人傷了、牢裡出現異常情況等等,需要一個會醫術的人待命,以供不時之需,不過犯人嘛,自然沒那麼多要求,也就是死不去,留有一條命就行,醫工普通是會岐黃之術的罪犯擔擋當,也可能是醫學院的學生到這裡實習。權當是練手。
這個張順,原是一名御醫,無意中得罪了一名權貴,最後流放在這裡,專門負責關押在這裡身份特殊的人的健康。日子倒也自在,現在一個太僕少卿、一個揚威將軍被送了進來。自然是他負責的檢查了。
其實他是替柴令武先檢查。沒想到檢查完畢,那方子還沒開出來,行動迅速的柴大將軍,己經攜著相識的御醫替他治療,那柴紹感謝沒一句,賞錢沒一文。張口讓張順滾下去,一片心好當驢肺,張順心中大感無趣,不過柴紹是大將軍。自己是一個小醫工,人家根本就不用理會自己的感受,只好悻悻退下,轉而給劉遠檢查了。
“有勞了。”劉遠知道自己受了傷,也不只逞強,反而很有禮貌對他說。
“不敢”張順意外看了劉遠一眼,沒料到劉遠一般好說話,連忙應道。
接著是一番望、問、診、切,最後點點頭說:“劉將軍,你己傷了內腑,胸前有淤血,有可能肋骨也受了損,傷得很重,至少要好好調養三個月,這才能康健,萬望你能好好照顧身體,以免後患無窮。”
劉遠吃驚地說:“什麼,要體息三個月?張醫工,我怎麼感到問題不大?有沒有快一點的方法?”
張順看看門外,並沒有人來偷聽,這才小聲地說:“其實將軍的傷,並不傷得,傷處不是要害部位,只要不劇烈運動,生活照常,只不過,出了這檔事,估計皇上明天會驗傷情的。。。。。。。”
原來如此!
出了這麼大的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以柴紹那護犢的性子,十有**要鬧到李二哪裡,到時傷重一點,樣子悲傷一些,也能賺點同情分,若是一個沒事,一個傷得很重,不用說,那天秤會上傷重者身上傾斜。
“你為什麼要幫我?”劉遠吃驚地說。
很明顯,這個叫張順的醫工,是在暗中提點自己。
張順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說:“一來看不慣柴府的囂張氣焰,二來小人有個侄子,名為張小七,正是將軍麾下一員,到時還請將軍多加照料。”
原來是這樣,這樣說來,那柴府的救兵也到了,估計看不上張順,出言不慎,自己沒有想到,就是在雍州府的牢房裡,也能碰到麾下士兵的親屬,看來有名有權的確好,很多事,都不用自己去挖掘,那些有關係的人,都主動出來找自己了。
劉遠對他點點頭:“好說,好說,對了,張醫工剛開看了柴少卿了吧,他傷得怎麼樣?”
“柴少卿?”張順一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柴少卿雖說沒有內傷,都是皮外傷,但是他的運氣不太好,不知誰這般下作,那子孫根受了傷,又紅又腫,最慘就是肛門處,受了重創,內壁破裂,出了不少血,剛才柴少卿用了一次便桶,猶如上了一次酷刑一般,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又裂開了,幸好柴大將軍攜著相識的御醫前來,小老也可以不用再忍受那臭味了,呵呵。”
劉遠聽到,肚子快笑抽了,破在哪裡,不是那麼容易好的,到時去一次茅廁就傷一次,有得他受,哼,讓你囂張,給臉不要臉,活該。
嗯,這招不錯,以後要多發揚光大,對了,細想起來,那招式好像還有可改進的地方。。。。。。。。(未完待續。。)
ps: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