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為魚體,果然是半人半魚的妖孽,但不知古人是如何能造出如此神奇的東西來,我也顧不了再細加多想,我們所帶的空氣瓶,己經用了一多半,要敢快找到我們的想要的秘密,立即返到水面上才行。
我抄起桃木劍,手速極快又準,對準魔嬰的肚臍就紮了過去,劍尖扎到肚臍眼處,那男嬰身體極硬,劍尖扎到肚臍眼邊,肚臍眼居然是軟質的,像海綿似的。
我用力向外一挑,桃木劍將男嬰的肚臍蓋,就挑出了他的肚皮,男嬰頓時全身抽畜變形,張開大嘴,從肚裡吐出一枚鑰匙,是一把黃金鑰匙,有人的手指長短粗細,很規整的長方體,在水中泛出金黃的光澤。
我立即伸手將鑰匙接到手中,頓時驚喜萬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魔娃肚中確實藏著機密,我心想這鑰匙,一定是開啟這石室機關的,說不準還有它用。
魔娃吐出鑰匙後,從肚臍眼噴出大量的紅色液體,其身體瞬間脫體變成了一張皮,然後浮在了水中,外形如那水中青蛙卵子粘膜液體似的,我伸手一摸,這軟色的東西,就迅速的分解,然後就溶入了水中。
大金牙一看是把金鑰匙,立即張開大嘴,用手指著自己的嘴,我明白他意思,看有沒有他的金牙純度高,此時他是在作笑,我給他搖了搖頭,呆呆看到金鑰匙,游過來就要搶,我迅速將鑰匙裝入了衣兜,將呆呆的手開啟,給其做了不得胡鬧的手勢,這東西關係著我們的存亡,呆呆才停止作罷。
我們又將目光轉向抓魔網的女嬰,那女嬰一看他的夥伴(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被抓己死亡,發出“呵呵”的巨大笑聲,在水中的聲音有傳播阻力之下,我們仍能夠聽到她的笑聲,是那麼恐怖悽悲。
看來這個魔嬰只會笑,那個男嬰只會哭,不知他們為何,有如此怪異的性格取向,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體內的鑰匙一定要拿走,這裡面的妖怪魔物全都與他們有關,留著也是禍患,對妖孽絕不能有半點仁慈之心,況且不取她體內的鑰匙,我們何以逃出這墓冢。
我心想著,讓田勝將網口開啟,這抓魔網果然厲害,不但將他們困到網中,束縛了他們的魔力,讓其不能逃跑,而且還損耗了他們的魔力,網線上全粘流著他們身體溢位的黃水,這黃水就是他們使出魔法造成的。
我在手上又戴了一層,帶毛刺的手套,這是防止他們身體光滑,不好抓住他們的身體,我將女嬰也倒提了出來,那女嬰大概知道,也逃不出飛灰煙滅的厄運,頓時張開大嘴,笑著流出了眼淚,那兩行淚花流出後,發出露晶潔光,如那晨露在晨光照射後的光澤一般,我頓時心中一熱,在心中暗歎道:“留下你也是孤孤單單,讓你也去尋你夥伴去吧!”,但還是將那劍尖指向了她的肚臍,以同樣的方法,取出了她體內的鑰匙。
我以為也是一把金鑰匙,出乎我的意料,從她嘴裡吐出來的一把銀鑰匙,外形大小如那把金鑰匙完全一樣,我將這把銀鑰匙,也裝入了皮口袋中,那女嬰也化成一張軟質皮狀物,一會溶入了水中,突然水面上閃爍著兩道浮光,我立即用手電照去,原來是二個魔娃的肚臍蓋,如人的手指甲蓋大小,質如水晶般剔透,不時的泛出幽藍的光亮,我將兩個肚臍蓋,拿到手中,隨之裝入了皮袋裡。
我們拿到鑰匙後,立即轉身向洞外走去,要敢快浮到水面去,不然瓶中的空氣,就要消耗完了,我們一看水壓表,上面指標指向紅格,表示我們所背的空氣快用完了。
我們走出水穴通道洞邊,那條長像如鯊魚的怪物,還死死的卡在洞邊,我們幾人只好,用刀將它的頭削掉去割平它的身體,可是怪物此時的外皮非常的堅硬,這麼做不行,等割開了他的身體,我們也耗完了所背的空氣。
我一看從他肚中竄過,不為不是一條好辦法,他的外體再怎麼堅硬,都是用來防護身體的,用以消化食物的腹體之內,絕不可能也如此的堅硬。
我使刀將怪物的嘴牙一點點削除,眾人也看出了我的意露圖,也全上來幫忙,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我們就將他的腦袋給削掉,他的喉嚨口很大,直接通向他的下半體,我們打著手電向怪物的肚子裡游去。
他的肚膛內,能勉強溶下一個人透過,不過還好它的內膛是軟質的,接觸到硬的物體,能夠伸縮,呆呆和大金牙這樣的寬胖的體格,也不至於通不過。
我們手電打在他肚內,距離照的很有限,光線被它裡面冒出的內臟等器官給擋住了,用手電一照全是心肝腸等內臟,我看的一陣噁心,但此時我們也顧不了惡不噁心的了,繼續用力向前擠著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