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聽著我的話,不住的點頭,田勝說:“那這兩種怪物,為什麼會拼命的廝打在一起,這不是消弱了墓道的守護力量嗎?”。
我點頭說:“不錯,不過剛才的情況,恐怕並不是陵墓設計者當初想看到的,正是因為我們,陰差陽錯的走入了這條通道,又強行拆開了通道的牆體,而牆體兩邊正好是,這墓鬼和壁虎怪蛇,各自把守的領地隔界,二怪想見就殊死博鬥,也並不稀奇。
就向動物界中的,老鼠和蛇一樣,二者是天敵,夏天蛇吃老鼠,而老鼠冬天趁蛇冬眠之時,就進入蛇洞來抓吃蛇一樣,看這樣子,是怪蛇窺到了墓鬼的繁殖期,這些墓鬼的繁殖期,可能是這些怪物最弱的時候,它們會聚集在一起,來看守自己繁殖的卵,而我們無意間,打破了阻隔雙方的通道,所以這些怪蛇就想,趁機消滅這些墓鬼,而這些墓鬼很可能,就是這些怪蛇的天敵,就像老鼠和蛇中的的蛇一樣”。
大家聽了我的推測,都感覺到很有道理,經我這麼的對事情一剖析,呆呆也服了,並不嚷著進入牆洞中,去追擊那些怪物了,我們找棍狀物,將這些水卵撈上來後,用火試試並不能將其點燃,我就讓眾人放棄點殺它們,我對他們說:“不要在管它們了,我們繼續向前走吧,繼然它們不能在威脅到我們的安全,沒必要在它們身上浪費時間了”。
那些黑色的陶灌子,有半人多高,全是做這墓鬼所用的東西,灌子外殼上繪有彩繪,和這陵墓牆上的彩繪一樣的光豔奪目,繪畫的全是墓鬼的形象,有的站立,有的爬行,還有跳躍等墓鬼的各種姿勢形態,在灌子口邊緣之處,全繪著一些古竼文的符咒,我並看不懂,讓大金牙來瞧一瞧,大金牙觀後,他也不能看全了,大概是一些封印魂魄的妖邪咒文,在灌口上還封著黃色的符咒條,不過全都己經被撕破了口子。
我不由想起了,這些墓鬼在做成之前,那些女人的慘死的情景,不由的心中一顫,而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墓鬼形成後,他們居然能自我進化,並以產卵的方式,來進行繁殖後代,這在那本古書上並未提及,不過確實是讓人想不通,這些墓鬼的形成,本來是利用邪術,將人和動物的魂魄封印,以它們的怨氣製成的妖怪,難道它們變成妖怪以後,也會像人一樣有生有死,還需要繁殖下代,這個問題太過於糾結怪奧了,我一時也想不明白,只好不去在想它,就想帶著大夥繼續向前方走。
我看著灌子後面的石壁上,全是凸凹不平的壁面,和其它地方的石牆並不太一樣,我用手電仔細向上照去,發現在工們所在的位置,石頂上畫著一面人臉的圖案,那圖案也是繪出的非常的豔麗,有幾種顏色充斥繪在了一起,人臉顯得有些扭曲變形,我們所處的位置,離這石頂上的畫,還有一些距離,看著有些費勁,並不能清晰的看出,頂畫的是人臉還是其它的什麼東西。
但在這張豔麗的臉畫附近,全是一朵朵蓮花,這也是一幅暗藏玄機的畫,看來通向更上層陵殿的機關,就暗藏在這幅畫之中。
我們取出攀山裝置,裝備好之後,用攀山爪拋向那凸凹的石面上,用力往下一沉,待攀山爪抓勞石壁之後,我們開始向石壁上一步步的向上攀爬。
離近了石頂之後,我們才看得明白,原來這張臉,居然是一張唱戲的臉譜似的,向那京劇中的大花臉的臉譜,不過我確對這張臉看不明白,只好請教大金牙。
大金牙在我下面,邊爬邊說:“讓開些,讓我來瞧瞧,師父你真會選人,問我就對了,我就愛好這口,除了古董外我就對這個有研究了,其它的不敢吹,那個先讓我看看……”。
大金牙邊看邊搖頭,嘴裡不住的打顫道:“真他孃的奇怪,金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臉譜,看這外形確是,京劇中的臉譜可這…”。
呆呆在一邊聽的不耐煩了,對著大金牙叫著:“你有屁快放,不知道就別亂說,什麼這那的”。
大金牙一聽也火了,一擼袖子道:“奶奶的讓你今天瞧瞧金爺的本事,要說其它的我還不敢吹,這唱戲的京劇是我拿手絕活,戲臺上眾角色的一言一行,我都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
京劇分為:整臉:一種顏色為主色,以誇張膚色,再勾畫出眉、眼、鼻、口和細緻的面部肌肉紋細。
三塊瓦臉:又稱“三塊窩臉”,是在整臉的基礎上進一步誇張眉、眼、鼻的畫片,用線條勾出兩塊眉,一塊鼻窩,所以稱“三塊瓦臉”。
其中又再分“正三塊瓦”“尖三塊瓦”“花三塊瓦”“老三塊瓦”等。
十字門臉:由三塊瓦臉發展出來,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