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當他溫柔許諾,哪怕只是床上的言語,那個女人也會當真。
他的母親信了,哪怕在後來遭遇種種,哪怕最後臨死,卻仍舊惦念著那個男人最初片刻的溫柔。
於是他握緊了葉塵的肩膀,如同握緊自己的劍,神色清明看著莫星辰,沙啞道:“天下之大,有我沈景逢的地方,自然是她葉塵的歸宿。”
“天下人嘲笑她,我護著她;”
“天下人厭惡她,我寵愛她;”
“天下人嫌棄她,我獨娶她。”
“這天下給她多少狼狽不堪,我就還她多少歡喜美滿。”
“只要我沈景逢活著一日,就絕容不得他人欺她辱她。”
“莫星辰,”沈景逢認真看著莫星辰,一字一句:“葉塵不是沈秋霜,也絕不會變成沈秋霜。”
聽到這話,莫星辰愣了愣,饒是葉塵,也忍不住有幾分動容。
她握著他的衣領,垂下眼眸,三八在她腦海裡“嘖嘖”出聲:“沒想到沈景逢的感情居然這麼深,我果然是壞了。”
葉塵沒有說話,她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
她從來沒這麼安心過。
沈景逢抱著她走出大殿,一如當年艾爾特將她抱下競技場,秋雨細密纏綿,眾人持刀看著他們,然而沈景逢從容不迫,低頭同她說:“下雨了,我沒帶傘,你靠近一些。”
葉塵應了一聲,緊緊抱住他,一言不發。
魔教的人想要往前,莫星辰叫了一聲:“站住。”
“教主?”其中一人道:“那女人可是洗禮過的!”
話音剛落,莫星辰小扇直接抽了過去,將那人擊飛出去。
“我說讓他們走!”
莫星辰冷然出聲,終於所有人不再說話,只是警惕立在兩邊,看著沈景逢抱著葉塵一路下山。
沈景逢的懷抱很暖,心跳很平穩,葉塵聽著那胸腔裡撲通撲通的聲音,忍不住道:“你怎麼來了呢?”
“聽說你出事,我就來了。”
“沈景逢。”
“嗯?”
“你是不是,”葉塵仰頭看他,眼裡有些茫然:“很在乎我啊?”
沈景逢沒說話,他抱著她到了山腳下,走過索道,將她放在馬上。
此刻她只穿著他一件袍子,露出纖白如玉的雙足,他細心將她拉扯好衣服,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