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三更,回到客棧,他們立刻發現秦寶寶已不在客棧中。
初時,他們並沒有在意,因為秦寶寶頑皮成性,絕不會乖乖地待在客棧中的,可是當街紫衣發現桌上的一張紙條時,臉色不由變了。
那是一張二指寬的紙條,紙上寫道:“秦寶寶已在我手。”落款是香主。
席如秀大驚失色,道:“寶少爺給他們擄去了,這……這可怎麼辦才好?”
衛紫衣的心情怎能不緊張?他和秦寶寶之間的感情,別人又如何瞭解清楚?
他在內心裡深深地嘆息:“寶寶,寶寶,你什麼時候才能讓大哥放心啊?”
衛紫衣內心雖極不平靜,表面卻鎮靜若泰,淡淡地道:“如果他們用這種方法來要挾我,他們就錯了。”
的確,這種事情衛紫衣遇到不止一次,雖然每一次都兇險萬分,但每一次都有驚無險,因為他知道,對手既然想用秦寶寶要挾,那秦寶寶暫時不會有危險。
也就是說,如果衛紫衣不冒然行動,秦寶寶就安全得很。
席如秀畢竟也是老江湖了,激動過後,他很快也平靜下來,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我們必須待下去了,他們一定會和我們談條件的。”
衛紫衣點點頭,堅定地道:“無論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我們都絕不答應。”
身為“金龍社”的魁首,他實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能為一己之私而斷送“金龍社上的前程。
席如秀擔心地問道:“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的條件,那寶少爺豈不危險?”
衛紫衣冷冷地道:“是秦寶寶一人的性命重要,還是”金龍社“數萬名弟兄的性命重要?”
席如秀無言以對,只有長長地嘆息,他很慶幸自己不是衛紫衣,不會有這種內心的煎熬,他也實在很同情衛紫衣身為領袖的痛苦,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
秦寶寶這小傢伙現在在幹什麼?
他現在可舒服得很,住在一間香噴噴的房子裡,睡在軟綿綿的被子裡,旁邊還有四個丫鬟伺候著,他現在的待遇,就和以前在子午嶺差不多。
那個假方自如,其實就是柳隨雲,不過這幾天柳隨雲並沒有來見他,事實上,從沒有任何人來問過他任何事。
他早已對這種囚禁生活習慣了,反正最後還不是好好地出去,有大哥在,這些人還能咋樣?
對神通廣大的大哥,秦寶寶可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