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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身子餵我的孩子們,這是放債……”

說話間,他已從絨布下摸出了一把剁骨砍刀。好個狠毒且言而信的鼠王?

如果救下花容容,也許能知道鹿子村瘟疫的真相,至少能從這瘋婆子嘴裡打聽到一些訊息和線索。

許復生本已操刀,催動草蓆上前,聽得呼聲,他手摺轉刀背在草蓆上一拍,草蓆呼地退後丈許。

許復生睜大了眼睛,色迷迷地眼光在霍夢燕身上刷來刷去,尖嘴呼呼地直出著粗氣。他明白髮老人為什麼要毀掉花容容的面容了,原來白髮……

許復生望著她,痴痴地道:“好漂亮的女人,太……漂亮了。”

許復生抿抿嘴,狠狠地吞了一泡口水道:“我真想咬……你一口。”

夕陽的霞光照在她臉上,看來就像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無論誰見了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她年紀雖小,但江湖經驗老道、尋花問柳的執緒始子整治過不少,因此並沒把這個已廢了武功,而又沒了雙腿的鼠王放在眼裡。

許復生嘿嘿笑道:“當然有,許某出生就在一個點穴世家。不過,要解她的穴道,卻要看我願不願意。”

話間突然頓住,她一張水蜜桃的俏臉,突然像弓似地繃緊,冷笑也變得古怪而僵硬。

鼠王是坐在一群罕見的大老鼠身上。驚駭之間,許復生已到了她的身前,一隻黑黑的毛絨絨的汙手,貪婪地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急切之間,她也不知道打出的是毒物,還是香粉。

風是從院門外吹進來的,她正處在逆風位置上。在這個位置施毒者決不能施放毒粉和毒氣,她在倉促和驚恐中,竟忘了這條施毒的要領。

剎時,她忙了個手忙腳亂,又是遮掩,又是施放解藥。她終於從慌亂中掙脫出來,拔出背上的長劍,仗劍在手,嚴陣以待。

花容容經這一陣子的折騰,已昏迷過去。縮在她的身後。

“哈哈哈哈!”許復生仰面發出一陣大笑,“太有趣,太有趣了,叫本鼠王喂老鼠?哈哈哈哈!”

她不僅精於毒物,一手屠發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