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摩崖石刻處悟得一詞,叫‘天人合一’,那個有遮蔽功能吧?”
看到兒子忽然把文鼎祭出體外,趙挺之大吃一驚,文鼎外喚對撞,可是大學士級別跟人死磕的招式。而且不是大學士圓滿境界,根本不可能感悟到文鼎外放的方法,你個小童生,從哪裡學來的旁門左道之術?
不過,下一息,他的目光被兒子這個文鼎所吸引了,此鼎四面正方,方方正正,各有四足,中間位置有一個大足,如果不是他老孃說是九足鼎,他一定會認為是五足鼎。
之所以被認為是九足鼎,是因為四個方位的鼎足腳有點怪異,一足筆直下來,最後才分兩足趾,這樣計算的話,倒是八加一等於九。
“德甫啊,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能隨便把文鼎祭出體外,你要知道,這可是大學士級別才能玩的鼎術神通,以後切不可亂用。還有,你的文鼎以後就定性為五足文鼎,切不可亂說是九足文鼎,君子要懂得藏鋒!除非你有了自保的能力!”
把文鼎喚出體外是大學士級別才能玩的遊戲?趙明誠感覺這種說法很怪異,以他體內怪鼎為媒介,很多東西他都可以自由的吸入或者拿出體內外,自己凝得的文鼎也一樣。
不過自己的文鼎跟體內怪鼎比起來,完全是珍袖超迷你版的,不足人家百分之一,因為趙明誠曾經把文鼎放入到怪鼎中的一足中,那裡有從龍族得來的紫色功德氣息,趙明誠發現想把那些氣體匯入到自己的文鼎中非常困難,還不如直接把文鼎放在這些氣體中,讓它們自然滲入。
“謝父親大人提點,兒子必謹遵父親教誨!”趙明誠又非常尊敬地躬身回答。
看到兒子這麼謙遜,趙挺之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凡事反常必有妖,冷冷地道:“德甫,你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事?”
呃?禮貌過頭遭猜忌了?趙明誠想抽自己嘴巴的念頭都有了,前主以前是叛逆少年,自己怎麼把這事忘了?
眼下,只能順著老爹的話音道:“父親大人直是明察秋毫,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剛才我來的路上曾順道去相國寺為全家求個平安,誰知看到一個紈絝子弟在調~戲美女,父親您常教導我們要匡扶正義,我就上前把他揍了一頓,把美女救出魔爪,然後就回家了!”
“只是把紈絝子弟揍了一頓?打了就打了,佔理就好,這次事就算了,以後做事切莫衝動,汴京不同於別處,你隨便扔塊石頭,砸到的都可能是皇親國戚,君子要懂得中庸之道,否則絕不會容世太久!好了,準備準備,明天為父送你去太學院!”
趙挺之搖搖頭,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必須關到太學院洗洗銳氣,否則遲早會出事,輕嘆一口氣,轉頭朝門外喊道:“管家,帶三公子去歇息!”
豎日,趙明誠早早洗漱完畢,跟著老爹去太學院當插班生。
太學院後世又叫國子監,那裡是我國古代教育行政機構的最高學府,都是教授王公貴族子弟的。
趙挺之此時已經吏部侍郎,正四品,還兼職國子司業,相當於後世兼職教育部副部長之職,近水樓臺先得月,給自己兒子插個班,根本不算事。
他輕車熟路地來到太學院吏丞部,對一個吏員道:“鄭吏丞,這是犬子,今年十七歲,你看甲班或者乙班,隨便安排個座椅就行了,這小子老大的人了,還經常不學無術,太讓我操心,這不,被我逮進太學院,用聖人的文氣好好好薰陶一下頑性!你看有問題沒?”
鄭吏丞誠惶誠恐,眼前這個教育部副部長的公子來校,必須給他安排個好班級,雖然領導說安排乙班也可,那是領導客氣話,也叫陪選答案,你若真無眼色地選它,那麼你的前途基本上也到此終結了,不懂眼色的人由來是不堪大用。
“沒問題!甲班還有一個位置,剛好能安排令公子。”
鄭吏丞非常大聲地殷切回覆,雖然甲班目前已經嚴重滿員,但是他還是一口就劃出一個席位。一個人有沒有能力,就是看他能不能想辦法搞定領導交待的事!
眼下,鄭吏丞此時頭腦里正大轉著,他並沒有在領導面前哭窮說那裡擠不下一個人。一個班級,理論上說,是可以塞很多人的,就看那個班級面積大不大?
此刻,他能想到的是,把甲班遷到更大一點的教室去,那樣,就不存在擁擠問題,以後還能方便為更多的領導解決類似的問題!被趙挺之這麼一插,教學大班化的想法提前幾百年問世了。
“咦,鄭吏丞,你昨天還跟我哭述甲班生員已經完全人滿為患,說,連一隻蒼蠅也擠不進去了,現在怎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