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直接搗碎敷到傷口上就可以,若是曬乾的,就用白酒或者黃酒研磨開敷到傷口上。醫術上是這麼說的,阿好仔細回想一遍,確認了所想,趕緊將那小草揪了下來。
沒地方搗藥,她想起醫術上曾經有人用嘴嚼碎也可以治病救人的例子,她將那株藥草放進了嘴裡。
很苦,苦中還帶著一絲清涼跟藥香,也不是特別難吃。
來不及想太多,她將嚼碎的藥草吐出來,來到蕭奕的跟前,伸手想去摸他的小腿。她剛才就看見他的小腿處有兩個又深又黑的孔洞,鮮血流個不止。
這時,忽然一個白色的小東西從蕭奕的衣服裡跳了出來,它估計以為阿好是壞人,站在蕭奕的腹部朝著她齜牙咧嘴的,一副想嚇退阿好、保護蕭奕的樣子。
只是它的個頭有點太小了,只有巴掌大,後背還有傷,在汩汩的冒血,這樣子能嚇住誰啊?
“這是個什麼東西?”周氏好奇。這小東西好像是個老鼠,小鼻子小眼睛小耳朵的,可是長了一身柔軟的白毛,身體也不是長的,是圓滾滾的,“看起來倒像是一隻兔子。”
說是兔子也可以,因為它的眼睛是紅的,鼻子不像老鼠那麼尖,腦袋也有點圓。
“哪有這樣的兔子?耳朵一點也不長。”周成武道。
“那是老鼠?”田老大道。
“也不像!”
“這小傢伙倒是挺有靈性的,還知道護主。就是它身上的傷也不輕,不知道怎麼弄的。”
眾人都不認識這個小東西,議論紛紛。
小傢伙跳了幾下,沒嚇住眾人,它似乎有些急,後背上的血越流越多,染溼了大片的毛髮。
阿好看它這樣,估計不等這個男人死了,這個小傢伙就等先一命嗚呼。指了指手裡的藥草,阿好又指了指蕭奕小腿上的傷,溫聲道,“我是給他解毒的,解毒,你懂嗎?”
小傢伙停了下來,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阿好。
“解毒,治病……”阿好來回指著蕭奕的傷口跟藥草。
小傢伙似乎有些明白,似乎也不甚明白,但它覺得阿好好像不是壞人,便蹲坐了下來。
阿好試探性的去摸蕭奕的小腿,小傢伙歪著腦袋看著她,沒動。
阿好這才放心,伸手去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