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銀子,心裡焦躁不已。忽然,他跑向外面。
這邊,曹茵洛跟蕭琦氣的幾乎炸開,他們還以為阿好是好人,一直幫他們,原來這根本就是她的計劃。她也夠有心計的,還弄出一個鐘修然來混亂他們的視聽,裝得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一樣,其實都是她,從頭到尾都是她,他們真是信錯了人。
她想幹什麼?哦,肯定是看上了他們的身份,想趁機攀龍附鳳。
其實她大可不必這樣,她想要什麼,直說就行了,竟然這麼騙人!
曹茵洛氣的幾乎落淚,蕭琦也氣的滿臉通紅,兩人一陣旋風一樣就回了閣樓。
阿好跟田三郎不在,他們去買東西了,桌上放著他們刷好的碗筷,那是準備做生意用的。
曹茵洛用手一推,那些碗筷就全滾到了地上,噼噼啪啪摔個粉粹。
蕭琦也氣,他道,“我們走,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他覺得心疼,就像心被狗咬了一樣的疼!
曹茵洛點頭,她也不想待了。
兩個人收拾好東西剛要走,棉花糖騎著藍熊過來了,後面還跟著那兩條小蛇。
蕭琦一看簡直火冒三丈,一把將藍熊給拎了過來,遷怒道,“你是馬嗎?讓別人騎著你。它根本就看不起你,你還像一個傻子一樣讓人家踐踏。”
藍熊等著圓圓的大眼睛有些驚訝,似乎不明白蕭琦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
棉花糖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也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它跳向藍熊。
蕭琦用袖子一揮,擊落了棉花糖。
棉花糖滾在地上,氣惱的吱吱直叫。
那兩條小蛇發現它被欺負,都爬了過來,朝蕭琦嘶嘶的吐著蛇信子。
蕭琦冷聲一哼,“正好,她不是算計咱們,咱們就把這兩條蛇的蛇膽取了,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曹茵洛心裡亂糟糟的有些猶豫,“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蕭琦問她。
曹茵洛也不知道哪裡不好,就是心裡難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蕭琦抽出了匕首,走向那兩條小蛇。
棉花糖跟兩條小蛇察覺到他的不善,向後退去。退到桌子邊上,退無可退,棉花糖忽然放下兩個前爪趴伏在桌子上。這是它攻擊前的動作,要是蕭琦再逼它,它就只能自衛了。
那兩條小蛇也是,它們挺起了上身,做好了準備。
蕭家世代豢養尋砂鼠,自然有些特別的手段,對火燭蛇也一樣,不然火燭蛇那麼毒,蕭琦也不敢獨自出來尋找。他離的近了,忽然拿出一截好似枯木一樣的東西。頓時,一股特殊的氣味散了開來,那是一種奇怪的味道,不難聞,卻讓人印象深刻。
尋砂鼠跟火燭蛇對這東西好像特別敏感,那氣味才飄過來,棉花糖跟那兩條小蛇就像喝醉酒一樣來回晃了起來。
“哼,讓你們知道這雄黃木的厲害。”蕭琦說著,拿起了匕首,朝小紅的腹部扎去,要殺蛇取膽。
阿好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她焦急、傷心、氣惱……所有的感情都聚集到一起,她的腦仁也突突的疼,“住手!”她喝道。
蕭琦回頭看到她有一瞬間的尷尬、無措,隨即,他就道,“你回來的正好,你的事我們已經全知道了,以後想騙我們也不能了。”
曹茵洛也怒視著阿好,她當她像姐姐一樣,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對她。這次的欺騙,比之前所有人的欺騙都讓她難過,甚至,她都有些討厭這民間了,這裡就沒有一個好人。
田老二是跟著阿好一起進來的,從山谷回來,他覺得事情不對頭,立刻就去找了阿好,所以阿好才來的這麼快。
知道曹茵洛跟蕭琦肯定誤會阿好了,他趕緊道,“你們被騙了,那個姓鐘的說的什麼狗屁話我一句也聽不懂,你們可千萬不能相信。”
曹茵洛瞪了他一眼,“那個鍾修然根本就是跟你們一夥的,你們還想騙我們,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
“誰跟他一夥的,我跟所有姓鐘的勢不兩立。”田老二舉手發誓,曹茵洛卻看到他手指上戴著她那枚玉戒指,物證在此,她怎麼肯聽他的解釋,“不用再狡辯了,我們是不會信的。”
隨後,她對蕭琦道,“我們走。”
蕭琦舉匕首朝向小紅,“取了蛇膽再走,不然便宜了他們。”
田老二沒辦法了,看向阿好。
阿好知道這時候有些事不說也要說了,她咬著牙,“等一下,我有話要說。之前你們不是不相信鍾修然對你們不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