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愧,“不好意思啊。”
那一位的心理陰影,你不說我也知道,因為我心底也有同樣一塊不大不小的“白月光”。
嶗山道懶得理他。
這氣氛……說實話,讓這倆人弄的有些談不下去了。
星戰流火困擾的眼神在他們身上掃過,又看向睜大眼睛,一臉不明所以的徒弟,一抬手,拍向額頭。
果然,和軍隊裡的人談話,就不該有未成年在場。
這群活該十八禁的混蛋!
“咳咳,讓我們話回正題吧!”
但不管怎說,有想知道的,星戰流火也只能承擔起把跑偏的思路拉回來的重要職位。
悲風赤翼和嶗山道該白話的都白話完了,這下子也老實了下來。
星戰流火雖然沒有出身軍部,但人家也是科班出身的。比起軍隊裡呆過的這兩位也不差,而且還是專門司教育,教匯出過不少優秀軍官。
現在他臉一板,一種人民教師的氣勢油然而生,喚醒了這倆人不多的對主任級別導師的畏懼。
星戰流火敲敲桌子,“都嚴肅點兒,私生子這個話題打住,既然嶗山道已經給出反對意見了,那老風你也別抓著不放,”說到這裡,他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嶗山道,“雖然我不知道你這位好友是什麼身份,但他想必能給我們的很多猜測做出判斷。”
悲風赤翼拍拍胸口,爽快道:“那是當然!”
嶗山道倦倦的瞥眼悲風赤翼,那可不一定,有關於將軍大人的情報,洩露了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星戰流火輕咳兩聲,說道:“我們來說說黑天是不是帝國公民。”
悲風赤翼皺眉,“我懷疑不是。”
嶗山道茶杯一磕桌面,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響,他滿臉嚴肅,“當然是!”
誰說上將不是帝國公民的?他不是就連皇帝都不是純種帝國人了!
不知不覺已然被帶歪了的這位兄弟,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是啥。
說好的透過和這些人的對話,來探索上將失蹤之旅呢?
現在簡直是成了放射性八卦源頭了!
星戰流火若有所思的看向似乎知道什麼的嶗山道,嘴裡頗有別樣意味的說道:“我贊同悲風赤翼。”
黑烽左右看看,發現自己熟悉的兩個成年人都意見統一,才十六歲的少年,堅定的投了自己老師一票。
三比一,嶗山道毛了!
他舔舔嘴唇,努力思考著怎麼說才能在不觸及紀律的情況下,把上將是帝國公民這回事掰回來。
“話說起來,你們憑什麼覺得黑天不是帝國公民啊?”
話一開頭,到底是常年呆在軍部裡和政客侃大山的張中將,輕輕鬆鬆就抓住重點,逼視了過去。
“就因為他沒有上軍校嗎?帝國也有很多孩子是自家培養的好不好!”
比如我們家上將,人家就是家學出來的!
星戰流火一愣,“確實有這個可能。”手指摩擦著下唇,思考道:“但是黑天看起來不像是貴族家庭啊?”
一般軍部世家都把孩子送往軍校,培養以後的同袍感情,只有貴族才會以家庭教師的能力來進行一對一教育。
要是駕駛初始機出色到那種程度的黑天是華而不實的貴族教育出來的,教齡接近二十年的星戰流火說什麼都不信。
嶗山道翻個白眼,“那是你孤陋寡聞,而且黑天絕對不是貴族出身!”
這話說完,嶗山道心底咯噔一下,明白自己忽視了現在帝國的教育體系。
說白了也是穆迴風平白把歲數調小了不少的關係。
如果他真是虛擬形象的這個年紀,那他作為帝國公民卻沒有去上學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可一旦聯想到他的實際年齡……
在蟲族和帝國戰爭最為頻繁的時候,哪裡有軍校的位置?
所有男孩子都被迫提早成年加入戰場,現在的這個法那個法根本管不到他們。
穆迴風所經歷的正是那個時段,他十四歲就踏上戰場,但是這個情況截至到五年前。
五年前穆迴風帶領帝國軍艦硬生生打出了帝國邊界,在那道界限下,沒有蟲族敢踏過分毫。
也就是自那個時候開始,帝國才出現了和平的曙光,少年不用年紀輕輕就投身戰場。他們開始在歡笑和寵溺中長大,軍校成了他們眼中最嚴苛的磨礪,甚至就連駕駛真實機甲的年齡也做出明確的禁止。
所以黑天的十八歲,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