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穆迴風洗漱打理整齊,照常去學院賽現場坐陣半天,這一天比賽,主要是易闡學院對戰東方軍校,下午則是昨日勝出的中央學院對陣拜魯迪軍校。
穆迴風走到進入會場必經的大道上,恰好看到了兩隊少年迎面走來,然後停在原地。
看情況,似乎是產生了爭執。
仔細辨認一下他們的隊服,這回穆迴風確定了,正好是自己調_教過的那群兔崽子和拜魯迪學院的學生。
然後他就納悶了,按理來說,刑北風教出來的人……可能不二嗎?
光是想想,穆迴風就能肯定,如果一隊人全是刑北風那個嘴賤流氓的性子,這架不吵也難。
搖搖頭,穆迴風向前多走幾步,踩著這群孩子的感知邊緣聽起了牆角。
程心在特訓之前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起碼半個月前認識他的人,沒誰想過他能當好一個小隊的隊長。
但是在這群奇葩之間,他卻成了少有的能拿得出手的正經人。
如今程心領著一隊讀作隊友,寫作奇葩的同伴,力求到達會場的過程中不要發現意外,為了這個目標能實現,他甚至羅列了專門的路線。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沒錯,程心橫叉了馬路,直奔大門口去的。
之後,問題就出現了。
會場前面的路其實不少,七扭十八彎,走哪裡都能透過,如果彼此關係不好,分出兩道也能到達大門口,到時候即使想打,門外也能讓宿怨的對頭們老老實實的。
但是程心的這個決定卻讓這番設計沒個卵用。
他直奔路口去了,一路上不知道懟了多少路段。
平時這裡沒別人還好,他們這麼走也算是一條道,脾氣好的誰也不會說啥。但是今天他們遇上的可是沒理也會攪三分的刑北風帶的隊伍。
一脈相承的嘴賤,一脈相承的無賴,最最要不得的……是一脈相承的流氓。
那個小隊裡的人,見程心長相精緻,面容傲氣,忍不住出嘴調戲了句。
如果是脾氣好的,這也沒啥。誇誇漂亮,堵個道什麼的,都不是大事。後退一步,也就完了。
可是……
拜魯迪學院人嘴賤蠻橫不好惹,那中央學院的這群人就好惹了嗎?
他們可是把正正經經的軍人陳歡折騰的頭昏腦漲的小魔星啊!
所以這人一張嘴就不出好話之後,沈師這不省心的玩應兒張嘴說道:“喲,人長的這麼有特點怎麼還敢出來見人啊?”
這一句話,對面那位就爆了!
“臥槽,你*說什麼呢?”
“呵呵。”
沈師用神詞呵呵糊對面一臉,消除對方50%血條。
程心見狀皺起眉頭,出聲阻止,“沈師,退回去!”
沈師衝著那邊兒哼了聲,不緊不慢的向後退了一步。
拜魯迪小隊的人看這夥人裡嘴炮最響的閉上了,立時便嘚瑟起來。
他們不見得有什麼壞心,就只能說……人不能亂嘚瑟,沒見他們導師嘚瑟到穆迴風那裡也要被打壓嗎?
他們看沈師閉嘴,他們的嘴倒是張了起來。
“小美人就是有禮貌,看的我都想邀請你來我們學院了!我保證我們學院一定比中央軍校那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好!我跟你說啊……”
程心這隊不省心的玩應兒,沈師算是裡面最外強中乾的,有些時候他閉嘴不是說他識時務,反而是他最聽話,剩下那幾個不聽話的傢伙,程心有的時候都拿他們沒轍。
比如現在……
那群人嘴裡廢話太多,趕著去賽場的莫汪逸等著一雙兇殘的雙眼,壓抑著火氣的怒道:“廢話這麼多,不知道讓路嗎?”
他這話也是順口,和沈師有過幾回鬥嘴的經歷,實在很容易染上他的風格。
莫汪逸一張嘴,程心就知道不好,莫汪逸這人是很少說話,但他一般說完了就是開打。
他趕忙給風箏使眼色,讓他制住他,別讓莫汪逸在這裡鬧事。
“什麼!”
程心反應快,對面人反應也不滿,當場鬧了出來。
“你們這幫人有沒有素質?怎麼說話的!是你們擋了我們的路好不好?”
拜魯迪學院領隊一指腳下,白漆漆的地面顯示他們正好走在路上,而他們是橫穿過來的。
程心本來覺得他們理虧,可是對面這樣不依不饒,他反倒厭煩了,這一煩,臉上就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