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說完手指臺上。
三山雜草順著他的手看過去,頓時目瞪口呆。
“白音也跪了。”
這真不是誇張,而是id白色落雪的遠端高速機腰間的旋轉結構徹被對手打到報廢,機器腿失去動力來源,冒著黑煙攤在地上。
“黑天的火氣完全沒有降下去!”
嶗山道沉痛的總結道。
所以穆迴風有時候的自我性情簡稱脾氣,真的挺讓他手下的一幫人苦逼的。
但是他平時也很收斂,總是掛著笑,偶爾面無表情,大家也知道這是他懶得做表情了而不是真以為他在發火。
因為穆上將的怒火向來是輕易平復不下來的,也因此一旦冒出火氣,那就是火山噴發的熔岩,輕易消除不去的狂怒。
嶗山道等人都分析是沒有抓到獨鷹和阿波爾的關係,眼睜睜看著敵人逃跑,沒有比這更憋屈的事情了。
但實際上情況比他們想象的更復雜。
穆迴風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包括暴露身份,也包括之後和阿波爾之間心知肚明的互相隱瞞,甚至就連阿波爾有後手也計算的清清楚楚。
他的大腦在海盜船上的時間從來沒有停止過運轉,用四個字形容就是如履薄冰。
哪怕他表現的多麼淡定沉穩,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的模樣,都不能把他一旦被發現就萬劫不復的事實忽視掉。
可是就在那樣的環境下,他硬是成功了。
收效達到了他的最初預計,後續兩個目標即使失敗了也沒有什麼好氣餒的。
瞧瞧他現在撐到天風號回航,帶著剿滅獨鷹海盜的功績返回帝國。
在這個前提條件下,即使他逃了授勳儀式,皇家和媒體也沒辦法說他什麼。
尤其是他還爭取了時間,他回去後也能保證皇帝沒辦法對他發難。
但是這一切和阿波爾的存在比起來都無足輕重!
即使亞蘭的存在是他死亡一次的罪魁禍首,但和戰鬥了十年的老對手比起來,感情反倒更加直白。
我想他死,僅此而已。
而對阿波爾則是,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兩者間的輕重差異太大,所以穆迴風只完成了前一個,在後一個上面栽了跟頭反倒更加憋火。
到現在他也想不清楚獨鷹怎麼會去幫阿波爾,也到現在還在檢討自己的思慮還不算周全。
黑天系統在離開海盜船之後就對他說了,你不是機器,不能百無一錯,而就算是智慧系統也有漏算的時候。
雖然他是被自己的系統安慰到了,但該怒的地方還是怒。
所以……“起來!”
穆迴風衝著擂臺對面的對手呵斥:“這樣就完了嗎?如果我是蟲族你已經死了!”
才加入帝國軍不久,正確說是才到穆迴風手下不久的新人都要被吼哭了。
據這位優秀的軍校生了解,明明上將大大是個超好的上司,所以他才擠破頭的加入進中央軍區的,但這情況算怎麼回事?
被一干不壞好心的前輩推上修羅場的因司偉,眼淚巴擦的在通訊裝置裡回覆了崇拜的上將大人。
“是、是的!我會繼續努力!”
說完,他操縱著機甲再一次攻了上去。
穆迴風手指迅速按過一排按鍵,藍光閃爍,操縱桿輕輕推動,初始機立刻以高速旋身避過攻擊,同時弦月刀劃過冷冽的弧度。
戰鬥之中,他錯覺的把眼前的機甲看成阿波爾操縱的明神戰機。
“嗚哇!好慘!”
三山雜草不忍看的捂住眼睛,螢幕上的那名新人已經被一擊ok差點享受到腰斬的快感。
嶗山道發著抖的說道:“等下他下來你們要對他好點兒!”
“是!”
人山整齊的說道。
他們的入隊儀式也沒有受到這麼悽慘的打磨,果然該對他好點兒。
接下來因司偉哭唧唧的跑出來,受到了前輩們的大力安撫。
但是臺上的穆迴風卻像是永動機器一樣,不停的戰鬥下去,直到他想清楚,想明白。
和嶗山道他們定好的時間沒有錯……
離子槍射出。
分出來的精神體小號黑天把該傳達的都傳達到了……
機身扭轉給了對面機甲一道飛踢。
武力配置少了,但在當時的情況已經是最好……
避開襲擊過來的武器,一柄赤色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