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這副落水狗的死態。
“不相信我?”
碧利斯沒說信還是不信,坐在他對面的位置衝調酒師要了杯新酒,才慢悠悠的說道:“你找他什麼事?”
馮晨挑眉:“你確定你想知道?”
碧利斯當然點頭肯定了。
馮晨也不隱瞞,笑中透出諷刺。
“是他的父親,我是不知道那個老爺子想幹什麼,反正對我無害,我就順手做了。”
“等等,你怎麼會認識穆老將軍的!”
碧利斯這回是真受到了驚嚇。
他不瞭解穆震,但架不住他爹媽生在穆震那個時代啊!
在他決心cos穆迴風後,他爹媽就開始給他灌輸自己曾經的偶像,順便秀一把夫妻擁有共同偶像的恩愛。
馮晨嘴角噙著笑意,眼眸幽暗深沉像是連光都反射不了的深邃,他漫不經心的道:“呵,王座上那位牽的線。”
“嘶!”
碧利斯倒抽口冷氣,他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什麼,當即就想撥打終端上屬於穆迴風的id號碼,給他示警,但馮晨攔住了他。
馮晨扯著碧利斯的衣袖,阻止了他下一部分動作,不怎麼在意的說道:“急什麼嗎?看看再說。”
碧利斯皺眉甩開他的手,“馮晨,這不是一件小事!”
馮晨不以為意:“能是什麼大事?皇帝聯絡穆元帥的爹,怎麼?父親還能攜手外人害自己孩子不成?”
碧利斯聽他這麼說,一時也遲疑了下來。
馮晨說的似乎是對的。
手法隱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有些時候他爹媽要跟他說寫不能明著讓人知道的事情也會選擇種種暗道。
主要讓他覺得不合適的,是他這麼冒冒然示警,實際上不過是和自己一樣,是父子兩個的別樣交流呢?到時候他豈不就是挑撥離間的那個?
光是這麼一想,碧利斯就覺得不行!
他可不想裡外不是人!
馮晨看碧利斯老實下來,嘴角不知何時掛起的笑弧越發怪里怪氣,他端起酒杯,用喝酒隱藏起表情,但他還不忘體貼的說道:“如果不放心,我們可以趁後天開場舞會邀請穆元帥過來,到時候你是想說還是不說,也能夠做出決定了。”
碧利斯緊張的捏捏手指,“是這樣嗎?”
“當然!”
馮晨毫不猶豫的把“金色巴黎”遞過去,這同為金色的酒液卻像是被黃昏暈染的海水一樣明麗。
等到碧利斯接過“金色巴黎”,他拿著自己那杯“冷馬丁”衝他撞了撞杯壁,像任何一名好哥們那樣說道:“一天的時間,足夠你想明白了,兄弟。”
聽到他這麼說,碧利斯一直繃緊的唇線終於鬆懈,他像是任何一名被惡魔誘惑的人,說著自認為極好的主意,並把這些謊言奉為金玉良言。
“你說的是對的,我……確實應該好好考慮考慮。”
馮晨見狀笑意越發深了,摟著美人的手開始不老實的上下移動,他衝碧利斯揚起眉,高興的宣佈。
“別傻待著,尋找一個寶貝,然後和她們上床度過美妙的夜晚才是你需要的。”
碧利斯被他這露骨的話說的失笑,忍不住舉起酒杯高聲宣佈。
“我有沒有說過你這身很帥?”
馮晨同樣大聲道:“你沒說過,但你很有眼光!”
碧利斯不為所動的繼續道:“那我現在要說,你平時穿的粉色襯衫實在是爛爆了,像個小娘炮一樣!”
“滾!”
馮晨和碧利斯在這家不怎麼出名的酒吧放聲大笑,像是沒有任何煩惱似的。
而等到第二天,這兩個傢伙不知在那個女人的床上爬起來,穆迴風也已經看了幾場青少年間分外有趣的碰撞。
之後他甚至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身心瞬移,化身為狼,躺在一個絕對是極品的大美人懷裡。
至於極品的大美人是不是願意讓他賴在自己身上,這就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反正他流氓。
穆迴風異常光棍的想著,異常乾脆的磨蹭阿波爾的腰。
自從知道這個地方是他的敏感點後,此人越發沒臉沒皮。
“別動。”
阿波爾語氣不變的扇了一下穆迴風的耳朵,他此時正拿著一本紙質的書籍緩慢看著,並因為被白狼打擾了而不悅。
之前摘下的眼鏡也重新戴了上去,銀色的鏈子從耳際落下,盪出一絲曖昧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