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陳默與紅興造船廠的高層擺下慶功宴。 晚宴過後,諸葛婉兒醉醺醺的找到陳默。 “陳……陳默……你就是個混蛋!!!” “我告訴你,我!諸葛婉兒!是絕對不會喜歡……你……你這種混蛋的!!” “你聽懂了沒有?!” 陳默嗯嗯啊啊著:“聽懂了聽懂了,是我配不上你。我就是混蛋。” 諸葛婉兒:“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明明是個為國為家連命都能犧牲的大英雄!!!我……我不許你這麼說……打屎你……打屎你……” 諸葛婉兒的小拳拳錘陳默胸口,錘著錘著直接倒在了陳默懷中,酣睡了起來,還輕輕打著鼾。 陳默看著懷裡,宛如精靈一般可愛的少女,微微搖頭嘆氣道:“傲嬌大小姐啊,今生今世,你我註定無緣咯。” 這一刻,陳默多麼希望自己是一個渣男啊! 如果自己是個渣男,就可以來者不拒了。 可惜啊,陳默是個想做“一生一代一雙人”的男人。 “啪嗒~~~” 這時,諸葛婉兒從口袋裡掉到了地上。 陳默撿起來要塞回去,無意間瞥見了她的手機桌布。 那是一首詩: 借問江潮與海水,何似君情與妾心?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 這是白居易的《浪淘沙》,寫下這首詩時,白居易已經年逾六旬,半生已過。37歲他成婚,娶了同僚之女,7年後在貶官江州途中偶遇初戀湘靈,昔日戀人抱頭痛哭。 她為他,曾苦苦等了17年。 遺憾的是命運捉弄,再見時,他已為人夫。有時候,並不是相愛就一定能在一起的。 這世間有太多的羈絆,都會為愛情設定障礙,最終,我們都會臣服於現實。 “花易謝,霧易失,夢易逝,雲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 陳默搖頭,輕輕喃喃道。 冷鋒則走過來賤兮兮的笑道:“老闆,是不是糾結要不要睡了諸葛小姐啊?您放心大膽的去幹! 我們絕對不會洩露一個字! 郎有情妾有意,這麼糾結幹嘛?” 陳默眼睛一眯:“那這麼著吧,回頭我讓柳飄飄給你也安排一個,保證也讓你愛上的女孩子。 你回頭個我打個樣,讓我看看您這位戰神是怎麼做的,我再效仿,ok?” 冷鋒直接打了個哆嗦,苦笑道:“別別別!老闆,我錯了,你可千萬別啊!我這好不容易才跟小云結婚的,家庭美滿和諧……” “哦,那感情我跟紫苑在一起就很容易咯?”陳默陰陽怪氣道。 實際上,陳默可是花了兩世的時間才如願以償的跟自己的女神在一起的。 兩人攜手共度了很多難關,已經擁有了超越了愛情、友情與親情的感情。 陳默知道,自己哪怕真的在外面亂來,宮紫苑也不會怪罪自己。 但越是這樣,陳默反而越覺得虧欠於宮紫苑。 將諸葛婉兒送回了酒店後。 姜朋月突然找上了門來。 “三爺,你不會也想投懷送抱吧?”陳默調侃著,看著眼前身著漢服的美女。 “可以啊,但是明天我就能用情報網,把你打造成一個花花公子的人設。來吧,我投懷送抱了。” 說著姜朋月嬉皮笑臉的就要撲過來。 “別別別,三爺我錯了。”陳默趕忙討饒:“您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兒?” 姜朋月神秘兮兮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還帶著很高階的鎖。 她先是驗證指紋,又是驗證虹膜,這才開啟了那個盒子。 從裡面拿出了一樣物件。 “這是?” 陳默皺眉看著那樣條形的,跟兩個手指頭一樣粗,一端還有一個可以按下去的大紅按鈕。 “這是馮雅炸彈的控制器。” 姜朋月淡淡道:“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沒日沒夜的調查,終於找到了這玩意。” 陳默接過來把玩著,眼睛微眯。 有了這東西…… 那真的是能對馮雅為所欲為了! 馮雅這個人,為了活下去,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思索一番後,陳默將東西還給姜朋月:“三爺,你替我保管好。如果哪天我出事了,你就把這東西交給我老婆,然後讓馮雅出來輔助紫苑主持默苑資本的大局。” 姜朋月一驚:“何出此言?” 陳默轉身,俯瞰著酒店樓下的萬家燈火,淡淡道:“從我決定努力讓大夏走向世界舞臺中心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跟基金會,還有大夏其他的敵人有一場死鬥了。” “如今,基金會是世界第一大經濟體,我的鴻蒙會是第二。 無論如何避免無所謂的戰鬥,兩者最終必定會為了世界這個最大的經濟市場搶份額。 到時候,不會出現和諧共處的現象,要麼是基金會把我徹底壓死,壓到我沒有資本再跟它鬥。 要麼是我徹底把基金會打服,打到它不敢再跟我爭。” “而輸的一方,所在的大本營,必定會出現曠日持久的經濟危機,沒有任何一方能夠承受得起這個代價!” 頓了頓,陳默眼睛微眯: “最近半年來,我已經察覺到了基金會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段越來越狠,我隱隱約約有一種預感。 基金會動用最終手段的日子就要來了。 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