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都笑了:“野原先生,我最初也不過是想抵押金礦,弄點籌碼而已。誰知道你們後續有那麼多騷操作?
如果不是你們想算計我,這個局我根本就布不成。
如果你願意遵紀守法,按合同辦事,不搞有的沒的,你也不會有任何損失,還能賺我一筆不小的利息。
與其說是我神機妙算,不如說是你們貪心不足。”
“商界也好,金融界也罷,那麼多天驕奇才、不敗神話,不都毀在這四個字上嗎?”
如果不是野原真太郎慫恿孫明月來背刺陳默,那麼就不會出現櫻花幣的匯率保衛戰。
如果野原真太郎這邊不跟基金會合作做多黃金,二次抵押金礦,那麼就不會出現今天陳默做的這個局。
這人啊,從來都不會反思自己的錯誤,總是想把錯誤推到別人身上。
成功了,說是自己的本事;失敗了,就怪別人算計。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陳默直接懶得裝了。
就算是他布的局又如何?
六大財閥違規進行二次抵押,事兒是他野原真太郎辦的,這個沒辦法抵賴!
陳默彈了彈菸灰,指著合同說道:“今天,要麼把紅興金礦還給我,要麼賠付給我違約金!!!
當然,你也可以賴賬。我其實挺想看到你賴賬的,真的。”
野原真太郎知道,這個時間節點上,如果自己賴賬,陳默肯定會藉著這件事大肆在櫻花幣匯市上做文章。
六大財閥在櫻花國能為所欲為,比三喪集團還有勢力,是因為六大財閥幾乎壟斷了櫻花國所有能賺錢的渠道。
也正因為如此,六大財閥要是出了問題,櫻花國的經濟與貨幣也會受到影響。
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
野原真太郎挫敗的看著陳默丟過來的合同,耳鳴陣陣,腦瓜子嗡嗡響。
不賠?
陳默今天就能把這事兒宣揚出去,直接拉爆櫻花幣匯市!
賠?
沒錢了!!!
六大財閥已經被安倍文雄和基金會給榨乾了!!!
接近3萬億的天價違約金,讓他怎麼賠?
“陳先生,你知道的,我現在沒那麼多錢。”
野原真太郎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說自己沒錢。
堂堂六大財閥之首,居然說自己沒錢!
傳出去恐怕會讓人笑掉大牙!!!
“如果你是我的話,會給對手苟延殘喘的時間嗎?”陳默反問道。
野原真太郎身軀一顫,低著頭搖了搖頭。
不會!
如果他是陳默,一定會藉著這個機會狠狠的撈一筆,攢夠籌碼繼續戰鬥!
所以,陳默不可能給自己時間。
“可我賬上確實沒錢了,你逼我也沒辦法。”野原真太郎到不是耍賴,是實話實說。
“沒關係呀,你們六大財閥還有股份呀!”
陳默咧嘴笑道:\"之前你們從我手裡強行收回的股份,再賠付給我不就好了?\"
野原真太郎身軀再次一顫!
這是圖窮匕見啊!!!
之前,野原真太郎已經嚐到過被陳默這個大夏人當狗一樣驅使的滋味了,他再也不想回到過去了。
可是現在,因為他的錯誤判斷,六大財閥竟然再次要回到陳默手上了。
“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湊不夠違約金,就賠付給你股份。”
野原真太郎咬著牙道:“你答應的話,咱們立刻籤賠付合同,不答應的話,我也沒辦法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陳默知道,哪怕真的要賠付,那也不可能是當天就賠付完,肯定得給對方賠付週期。
所以陳默想也沒想,痛快的答應道:“好啊,那我今天就給野原先生這個面子。咱們籤合同吧!”
就這樣,野原真太郎屈辱的再次簽了一份賠付合同。
簽完合同之後,陳默扭頭看向姜朋月:“你給野原先生那邊的抵押貸款,是實時到賬的嗎?”
姜朋月搖頭:“有24小時的反悔期。”
陳默笑了:“那行,直接撤回來吧,這筆錢就當是第一期的賠付了,剩下的錢讓野原先生再慢慢湊就是了。”
姜朋月立刻笑著打電話撤資。
野原真太郎一口老血噴到天花板上了!
二次抵押的錢,